思思的手:“要不,這個酒下次再喝,婚禮上,到時候你多喝點。” 陶思思:“……”
這重色輕友的狗女人!
回到家,顧清酒勁上頭,連上樓都是靠周以恒抱上去的,躺在沙發上說著醉話:“水,我要喝水。”
周以恒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倒了水卻不給她,反複逗她幾次,把人逗給逗急了:“你信不信我收拾你。”
周以恒根本不吃這套:“下次還敢不敢騙我?”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顧清隻得咽下脾氣,忍辱負重的回答:“不敢了。”
周以恒依舊不罷休:“要是還騙怎麼辦?”
“還騙就……還騙就……就……”
她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周以恒也懶得聽她編了,把她扶起來喂她喝水,淡淡的警告:“下次出去喝酒記得跟我說一聲,提前叫我去接你,知道了嗎?”
喝到了水的顧清滿足的很,乖巧的點頭:“知道了。”
她躺在周以恒懷裏,抬手撫上他的臉,笑得像個癡漢。周以恒無奈:“笑什麼?”
顧清往他懷裏縮了縮,酡紅的臉上帶著兩分不可置信:“沒想到我都要結婚了。”
“怎麼?”
顧清沒回答他這個問題,神情認真的叫了他一聲:“你不會讓我輸的是吧?”
畢竟是婚姻大事,她除了興奮之外也難免有些惶恐。她強撐著精神說完這句話就睡著了,周以恒撫摸著她的臉,雖然知道她聽不見了,卻還是認真的回答:“對,我不會讓你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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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辦的是草坪婚禮,本來周以恒提出想辦海邊婚禮的,但顧清覺得去海邊太遠了,親戚朋友太多,還得包住宿路費之類的,有點過於浪費了,於是就定了草坪婚禮。
早上五點,她被顧父顧母叫醒:“跟妝師馬上就到了,你趕緊起來洗個臉,別讓人等你。”
顧清昨晚激動的大半夜睡不著,好不容易睡著了,這眼睛才剛閉上就被叫醒了,整個人都處於奔潰的邊緣:“十分鍾,最後再睡十分鍾。”
“不行!”要放平時顧母根本就不會叫她,可今天不行:“趕緊起來,九點以恒就要過來接親了。”
顧清渾身軟綿綿的被顧母薅起來:“趕緊起來,我先給你煮點湯圓墊墊肚子,免得一會兒丟人。”
洗漱完出去,跟妝師已經到了,顧陳也早就起來了,見到她難得沒跟她嗆,眼睛有些紅。顧清多看了他兩眼,在他頭上薅了一把:“怎麼,現在舍不得你溫柔善良活潑可愛美麗大方的姐姐了。”
顧陳:“……”
一腔多情喂了狗,他本就不多的不舍就這麼煙消雲散了。
跟妝師是個話癆妹子,一邊畫一邊跟她聊天:“你皮膚真好,長得又這麼好看,我給你畫個大氣一點的,配上秀禾更好看。”
主婚紗是晚宴的時候穿的,接親這一套是在本地定的秀禾。拜跟妝師話癆所賜,她瞌睡醒了不少,聞言笑眯眯的點頭:“聽你的。”
跟妝師雖年輕,化妝技術卻十分不錯,顧清本來就長得好看,經過她的雕琢,更是顯得整個人明豔大氣。
“好了!”她滿意的收拾化妝箱:“這簡直是我今年最滿意的傑作。”
“不錯呀!”她們說話之際陶思思也到了,跟妝師隻負責新娘的妝容,陶思思是自己化好妝來的。她圍著顧清打量一圈:“這要結婚了的人就是不一樣,渾身都散發著光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