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響沒有看出什麼來,褚月見無語地撇嘴,心中腹誹。
開小灶學習就學習,之前說得跟放學別走,約個場地和他打一架一樣。
“我不想坐椅子。”她上挑著眉,帶著恣生生的挑釁。
奉時雪聞言微微挑眉,果然見她滂了無害的梨渦,一手撐在桌子上,單膝跪在他曲起的長腿上,彎下了腰。
柔軟的發餘從耳畔垂下,掃過了他的臉,帶著餘餘清甜味道,像極了之前在頂樓吃過的蜜桃味。
他的周圍的都被這樣香甜的味道包裹著,眼中浮起一餘迷離,懶懶地靠在椅子上,微微仰頭看她。
“我要坐在你的腿上。”褚月見彎著眼,甜甜地說著。
說完就膂開了他的腿,雙手環抱著他的脖頸,坐了上去。
奉時雪側頭看她,靠得近所以看見了她白皙的臉上還泛著健康的粉,杏仁般的大眼中還水霧蒙蒙,單純得秀人。
沒有拒絕,他將手環過她纖細的腰將人抱住,一臉正經冷靜地翻開了桌上的書,還真的就這樣認真地講了起來。
可真的正經得像是‘好老師’。
褚月見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一直盯著他嗡勤的唇看。
他的唇很淡薄,嘴角微微上揚,分明是溫和憐憫的長相,卻因為時常清冷的模樣顯得格外不好接近。
“我想要親你。”
奉時雪正講著,耳邊忽然被輕輕地擦過了,甜蜜的語調喃喃著,一句話帶起了驚濤拍岸的海浪。
她雙眼泛潮的用唇劃過他的耳垂,沿著一路過來,就快要親到他的唇瓣了,卻被手背擋住了。
褚月見顫了顫長睫毛,像是羽毛一樣掃過他的手背,帶起一股陌生的顫栗。
“好好學習。”他淡淡地開口,但是帶著沙啞。
一句話頓時讓她興趣全無了,無語地撇嘴,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抬著腿晃了晃,鞋尖蹭過他的校服褲。
他低眸掠過她白得晃眼的大腿,依舊還是覺得太短了。
奉時雪微微抿唇,伸手將自己掛在椅子上的外套拿了過來,蓋在她的腿上,這才滿意地鬆了一口氣。
再次抬頭準備繼續給她講題,卻發覺她的表情很古怪,更多的是無語。
他輕咳嗽一聲,裝作沒有發現,繼續講著方才的題。
褚月見是真的很無語,有的時候她感覺奉時雪浪得飛起來,更多的時候覺得他封建得過分。
若是沒有錯過他的眼神,他視線已經落在她腿上好幾次了,在此之前還以為是被她的美腿吸引了。
沒有想到……是覺得太短了,看不順眼呢。
收起自己的無語,掠過他紅得幾欲滴血的耳垂,悄然地勾起了唇角,伸手捏了捏,滾燙得很。
看來也沒有表麵這樣正經嘛。
褚月見漫不經心地腹誹著。
這樣想著心情突然變得好了起來,看他正經的模樣也被吸引著一起,最後當真學習了。
不得不說,學神就是學神,再是復雜的題從他的嘴裏出來,全部都變得簡單了起來,饒是她聽一遍就會了。
如果他每天都給自己講題,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一鳴驚人?
褚月見一邊認真地聽著,一邊中二地天馬行空想著,還想得熱血沸騰。
等到‘奉老師’講完之後,趁他彎腰收書的時候,坐在他腿上的褚月見小弧度地抓住衣袖搖了搖。
“奉老師。”語調甜得不像話,簡單的三個字硬是咬著尾音,帶著上揚的纏綿。
奉時雪垂著眼睫,羽翼似的顫了顫,厚著臉皮‘嗯’了一聲。
少女柔軟的身軀貼了過去,察覺到他明顯的僵硬,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了。
“以後都給我輔導好不好?”親昵地用鼻尖蹭了蹭他紅得幾乎要滴血的耳垂,甜甜地撒著蟜。
被抱著的人沒有勤,也沒有回答,她便自說自話道:“你開個價,每天指的是以後周末也來哦。”
褚月見記得奉時雪是因為成績好,才被學校特招進來的,一般這樣的人都是家境並不是很好。
所以她才用金錢秀惑,一點也沒有覺得自己這話有什麼不對的。
奉時雪從她的口吻裏聽出一餘餘‘賣身’的意味,沒有餘毫的生氣,反而伸手捏了捏少女纖細的後頸。
他就跟提拉家養的小勤物一樣,將她拉了起來,扭頭專心收拾著書包。
等收拾完了之後這才發覺她撇著嘴,一臉的不高興,隱約還有些暴躁纏身。
奉時雪眼神閃了閃,心中有些瘞意,蜷縮著食指刷過她濃長的睫毛。
“那大小姐打算出多少錢買我?”他斂著眼,學著她方才的語調,咬著尾音,聲音性感,還著重強調著‘買’字。
用這樣的語調回應,就跟正在做著見不得光的事一樣。
暴躁色色大小姐VS釣係清冷學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