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請。”

足以見和霍君寧分手對他的打擊有多麼大,活生生把一個煤二代變成了頹廢落寞的神經病。

要不是這樣,一開始也不能答應和許征做這筆賠本生意。

許征看向尤誌的目光,又同情又無奈,好歹是自己前世認識了這麼多年的狗子,總不能看著他一直消沉下去。

許征試著問“你弄清楚了嗎,到底為什麼分手?”

尤誌眼裏帶著茫然,平時成天傻樂的男人在此刻卻顯得脆弱不堪一擊“我他媽也想知道啊。”

“是不是男人?”許征問他。

尤誌翻了個白眼“廢話。”

許征“那就追回來。”

要不然,他會後悔。

至少前世的尤誌是這樣,從許征認識他的那天起,到尤誌跳樓身亡,他都沒能放下霍君寧,為此,後悔了一輩子。

“可是我都纏著她這麼久了,她會不會覺得煩啊?”麵對霍君寧的問題,尤誌總是猶豫不決。

“你什麼時候不煩?”許征直白指出。

尤誌糾結地下意識啃起了手。

許征又道“我不是讓你死纏爛打,隻是想讓你死也死個明白,免得今後後悔。”

尤誌忐忑問道“那要是君寧真的變心了,怎麼辦?”

許征單手搭上他肩“那就忘了她,熱辣銷魂足浴城等著你。”

“我不想要足浴城,我想要君寧。”尤誌執著道。

“今晚我睡哪?”許征扯開了話題。

尤誌大方道“樓上客房隨你挑,要是都睡不慣,我的床分你一半。”

許征隻當沒聽見後半句,上樓隨便選了間客房。

直到深更半夜,許征才懷念起家的美好。

尤誌家的床雖然又大又軟,睡著很舒服,可這也不能改變他認床的毛病。

許征前世一身臭毛病都是去挖煤時治好的,下礦後累得沾床就睡,可現在不行,陌生的床沒磨合個幾晚,無論如何都睡不著。

他想念自己的床。

也想許時的床。

帶著那股揮散不去草莓味,也能讓他入睡。

失眠搞得許征第二天神經衰弱,一覺醒來腦子炸炸的。

今天一大早,尤誌就去礦上籌備重新開采的事,在客廳裏給許征留了鑰匙和一張紙條,上麵的字跡跟狗爬一樣,許征盯著看了兩三分鍾才認全。

我去礦上了,有事去煤礦找我,今天你自己隨便轉轉吧,迷路了就找警察。——你大哥尤誌

許征隨手把紙條撕了,拿過桌上的麵包,一口口啃完。

隻覺得嗓子幹得冒火。

許征最終還是出了門,準備在附近轉轉。

尤誌的家位於市中心,交通便捷,地段繁華,許征一抬頭就能看見正對麵大樓高高掛起的[熱辣銷魂足浴城]這七個大字。

隻是白天的燈是暗著的,晚上一到,七彩燈光頓時亮起,足以閃瞎人雙眼。

尤誌對這家足浴城,真是愛得深沉。

就連房子都不忘選在正對麵。

許征不想看見那家店,快步走開。

關樂的發展程度總體來說要比遷豐好些,雖同為三線城市,可基礎設施、娛樂場所開得多且規模大。

不知不覺,許征來到了當初逃命的那家商場。

十幾天前許征在女廁所和尤誌幹架的時候,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們最後竟發展出了深厚的革命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