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頸露出來,指了指凸起的那條筋絡:“這裏,曾經咬的很深。”
上麵確實有兩點白斑,上次未曾舔到過鎖骨之上的地方。
龍帝眸光更為冰白,握住他一雙手腕的手重新緊了緊,將頭湊過來,完全鑽進柔順暖和的素白發絲之下,冰涼的舌尖細密的舔著傷疤。
山中風雪更盛,砰砰拍打著窗欞,寒氣順著窗縫透進來,薛離玉覺得骨頭縫都冒著寒氣,但是又有龍帝的屏障護體,因此雖冷,卻是自身體寒。
龍帝的手捂在他後頸,擋住了風,濕熱柔軟的感覺卻在喉嚨處蔓延,帶著些許的疼和癢,水聲澤澤。
龍帝舔了許久,終於肯放開他。
別的龍咬出來的傷疤不見了。
薛離玉覺得喉間濕漉.漉的,抿著唇極力忽視這種感受,整個人被舔的有些脫力,剛才被龍帝抓著手維持站姿猶不覺得,這一鬆手,腿就有些軟,抬手掩唇咳了幾聲,“……多謝夫君。”
龍帝俯身,摟住他的肩和腿彎,輕輕鬆鬆將他抱起來,擱到床上好生坐著,自己半跪著仰頭看他,仍舊執著於百年與否的問題上:“好夫君,你行行好,心軟一些,便給了我可好?”
薛離玉見他眉頭擰的緊,俊美的臉上苦惱至極的模樣,忍不住笑著歎了口氣,耐著性子和龍帝解釋:“你確定你是動心動情,不是一時興起”
龍帝聽見“動心動情”四個字,挑起薛離玉鬢邊一縷白發,遞到鼻底輕嗅,細細咀嚼這句話,頓時心生向往,寒寂的夜也不再覺得冷了。
“自然不是,我心悅你,愛你。”
屋內火爐燒的熱,又彌留著食物的香味和龍帝求愛的氣息,聞得人頭暈目眩,眼角生淚,眼眶也含不住淚珠,順著臉頰滾落。
龍帝視力極佳,豔紅龍信倏忽一吐,將淚珠一滴不落的卷進口中。
薛離玉覺得自身血液隱隱約約開始發熱,擦了擦眼角,心道果然是龍帝,天生就會魅惑人,若是真有意勾引,尋常修士必得敗下陣來。
龍帝含了珍珠半晌,張口,舌.尖卷著一粒華美潤澤的珍珠,遞送了出來。
薛離玉愣愣接過來,“這是何意?”▓思▓兔▓在▓線▓閱▓讀▓
珍珠還是圓滾滾的,但是上麵刻了兩個字,雕刻的工整清晰——
謝扶華。
“我的名字。”謝扶華安靜道。
薛離玉心說他可真是昏迷的不清,想了想:“薛離玉。”,又淺淡一笑:“不過若是在人前,你便要叫我夫君。”
“薛離玉,夫君。”謝扶華重複了幾遍,仿佛在他心中滾了好幾圈,篤定道:“我記得了。”
“夫君,外頭雪大,危險,我守著你百年,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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