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於死地。
“你跑馬的時候不會慢點啊!跑那麼快幹嘛!這馬啊一拉糞那就飆在我身上,你肯定是知道的。”孫古越說越氣,幹脆說髒話,“他娘的,我看你腦子抽筋了!不然行事不會那麼糊塗!”
士兵也不甘示弱道:“這馬速我也控製不住啊!這的確是不好意思,但是我也不是故意的,不能憑空怪我,你得找找自己的原因!”
“厚臉皮啊你!”孫古正想要一拳揍揍這不知好歹的士兵時,卻被林衍一番阻止。
“男子漢吵架像什麼話!”林衍公正對待,“要打架那就得在外麵打,你們倆幹脆讓人給你們加油助威倒也可以。”
士兵一見林衍便焉了吧唧,悻悻道:“不用,就是他起的爭執,隻要他既往不咎,那我也不會現在一同和他爭吵。”
“去換身衣服吧,換身衣服和別人吵倒也還還好。”戚倦看了他那身衣服,差點捂鼻子一頭暈過去。
孫古悶哼一聲也隻好作罷,看著林衍那麵不做色的臉,隻好捂了自己鼻子到營內換衣。
林衍看著激情澎湃的士兵,提議道:“今日剩下事務就由我來完成,至於你就先歇著吧!明天就是你一通負責。”
“唯。”紹南應聲,便離去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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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調查了與囚犯劉熠相關的人,便獲得了一條有利的信息,那就是劉熠是一個生意人,隻不過他的生意便是刺客,刺殺皇上想必對他來說也是拿了大價錢才肯一番前往。至於為什麼他逃獄了會被殺,汪宣做了大膽推測,便是劉熠知道了些不可告人的消息,想要封了他的口。
“得來了這條線索,那就得往劉熠刺殺皇上之前做的準備來查。”汪宣此話一出,便遭到了一同前往查案的禦史反駁。
“不妥。”禦史王責一通解釋說,“如果汪丞相執意如此,那你可就缺漏了一點,那就是在劉熠在刺殺皇上之前,那他就可能做好了萬分準備,是不怕你查的,即使查了,也不可能查到所有線索。”
“那依禦史大人而言,該怎麼查?”汪宣質問道。
王責決然一笑,預判道:“引出殺劉熠的凶手前來,我想殺了他的人,既然能劫他逃獄,那必定不是個簡單人物。”
汪宣眼睛一眯,皺眉道:“我想,禦史大人早已有了決策吧!到時候,我們聽你的。”
“汪丞相所言極是,不過,還得需要你的占卜。”王責腦海裏早已有了決策,就隻差讓汪宣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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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刮沙風浮動水麵,已然到了蕭瑟夜晚的戌時,夜間的雪下得遮住人的視線,仿佛毫無顏色的黑夜染上了白芒的雪花,朦朧美感淡淡而起。
林衍心裏五味雜陳,恰好這時候也是眾位士兵歇息的晚色,也是派了些人輪流守夜。
“你們先去歇息吧!今天的夜就由我來守。”林衍想著自己早已是失眠人士,守個夜倒也無妨。
士兵們也不好推脫,也就紛紛同意林衍的觀點,守夜就由著他來。
外頭無人,隻剩在外守著陣營的士兵們以及林衍。圍著火把烤著凍僵的手,不禁吸了口寒風氣。
趁無人在時,他便照常拿出陸也曾經在縱覽山所寫的軍令狀看了看,說實話,林衍真心不覺得陸也能夠熬過這三年,相傳陸也曾有個相好,每日不見一麵必定難受至極,他也不是個例外,除非陸也當他是玩物,或者是壓根不喜歡他,不然絕對會來找他。
想了想,林衍伸手改了這個軍令狀。
「如若陸也三年內瞧了林衍一眼,林衍便心灰意冷,陸也將放棄於他,不再自刎於世。」
撕碎了陸也所寫的軍令狀,林衍心裏舒坦至極,他要的,就是陸也恒心毅力不夠,然後自己好拒絕他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