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已然沒了昨日的疲倦,隨即換來的便是神采奕奕的少年形象。隻是心裏恍惚不止地仍在想事。

“你知道那長寧城傳來的人盡皆知消息嗎?”此時的魏石雲走到林衍身旁,驟然告訴了他,“皇上立後了,並且楚國和崇國兩國盟約交好。”

林衍問:“所以我們要得回去長寧,或者回到鎬京,是要出發到兩地中的一地?”

魏石雲回道:“回長寧城。鎬京一地有他人將軍守候,你倒也不用時刻擔憂。”

總算是放下了心,沒了所謂的殘酷戰爭,一時間的太行國也不能興風作浪,也便放寬心一走,況且後事還有他人布置。據魏石雲所說,皇上因覺此事事關重大,一刻也不肯耽擱,辦了宮宴席,恰好也順手恭賀魏王的妻子生的兒子滿月。就連明年才辦的詩詞大賞也得提早來操辦,對於兩國來說,無疑是個良辰吉日。

“不必了吧!可以不用去嗎?”林衍在旁再次盤問。

魏石雲也不咋呼他會拒絕,畢竟不喜湊熱鬧本就是他的性子。但此事事關重大,由不得他人馬虎推辭。“皇上可是親自欽點於你一定要來赴宴,如果林將不來的話,後果我想你自會清楚。”

“好,到了吉日,那就定會來襲。”推辭不了也隻能欣然接受。

“來就好。”魏石雲指著前方告別,“那本將就先行告退,不再打擾林將軍了。”

林衍應了聲,眺著魏石雲召來他的兵,然後拉來匹馬坐於馬上,隨著馬聲的嚎叫,也就開了行程。在旁的溫扈不明所以林衍為何不與魏王一同前行,而林衍則給他的應答為:“要事在身,等過了申時再走也不遲。”

對嗤城來說,離長寧城的距離不遠,也就是以城相看是隔壁的關係。“不急於這一時半會。”

再說回到長寧,束縛也就多了。

另一頭的陸也,正聆聽著常縛一五一十的將二皇子對自己所作所為的事通通都說了出來。在陸也看來此事就是如此。

無非就是段冤緣,常縛第一次前來調查二皇子時因為踩碎了片磚瓦,就被人所發現,所幸的是常縛死不承認他此番前來調查的目的而二皇子也沒有多加問候也就放了他走。

後麵也隻不過是他每次來調查總能精確被他預判,二皇子總是在他調查時故意陪他演戲為之,後來常縛愈發覺得此事漏洞百出,便也抓住此機會透露了些消息。

例如當初二皇子拒絕於他人好處就是在常縛麵前自導自演,而常縛也看在眼中才來稟報於陸也。

現在想要湧出來告訴陸也,隻是為了求陸也不要讓他再查李昭,說不定下次他就會追究到底,半路出現如玉這事著實把他嚇得不輕。

總算是理清了常縛的事件,陸也對他的芥蒂也一消雲散,但還是固執著防守。先是眉頭一皺地打量著常縛,隨即心生一計。“本王有個辦法,既可以讓二皇子對你心生厭惡,又可以趁機撈到他的最大有利信息。”

“王爺所為何事,卑職定當全力以赴隻為完成王爺所令!”常縛恭敬行禮,想著陸也究竟下何重令,還是一舉兩得的辦法。

陸也嘴角微微上揚,計謀已經在外行成:“之前你調查時候,是否說過二皇子極其不喜人碰他的身子,還說過曾有個宮女碰他的珍稀物都無大礙,可唯獨碰了他的手,便大發雷霆把她給杖責一百大棒?”

“是。”常縛也記得曾有此事,是在二皇府裏調查得來。

“這可就好辦多了……”陸也愈發覺得茅塞頓開,此事能夠得以解決,就得靠經常被二皇子糾纏的常縛。

“此方法也很簡單,那就得迎難而上。”陸也笑意從來都為濃烈,就像徹頭徹尾的使舵人,全然不顧常縛的意料之外說,“既然二皇子生性厭惡他人觸碰自己身子,那你就得給他破例讓他生心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