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在他眼中被人殺害,而他當初連自己都陷入水深火熱之中,別談什麼救人一命,就連他自己都是九死一生的狀態。
身邊來往的人都是受難狀態,並不隻有他們,而且林衍也因此丟失了性命,這一切最後都成了所有的遺憾,尤其是陸也,都弄得身子消瘦起來,整個人氣質大變,對陸也身邊親信的人來說,也不是件好事。
而一旁的陸也卻目視著一方發呆,直到常縛提醒他才作罷。“沒事吧,陸王?”
“還是別喊這個稱號吧!”陸也回過神來說,“小心被有心人發現,到時候迎來的災難可就大了。”
“傅王?”常縛試探性的喊。
陸也點頭示意:“走吧!要得做該做的事,可別耽誤了時間。”
“唯。”常縛道。
說完,李昭也要配合說,紹南也意識到這樣不太好,也跟著喊了聲。
陸也:“……走。”甚是奇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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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國內的鹹恒帝年邁已高,做起事情來也是力不從心,此時的兵力部正少了一個能帶領兵將打仗的將軍,為此可謂是發愁了好幾日,汪宣手頭上也供不出最好人選。
以前是有過一人選,不過最後被他給殺了。汪宣為此也發愁,現在太行國正是缺兵力將軍的時候,現在請的人個個都不能服眾,都不能很好的帶兵打仗,他們要培養的,正是能夠與當時和林衍,魏石雲這幾個媲美的將軍,可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最近這幾天來尋都是無果。
鹹恒帝故作心平氣和地對下麵的眾多宦官們議論。“要找個驍勇善戰的將軍,可真是難啊!”
汪宣大汗淋漓的勉強一笑:“皇上不必擔憂過多,微臣還在尋。”
可在這時,靜候王抬眸一笑:“皇上,微臣這兒正有一人選,不知皇上如何?”
“說。”鹹恒帝抬手讓他說。
裴爵靜了片刻,才說:“皇上可知我府上的侍衛傅成風,本王覺得他生來就是當將軍,領兵打仗的一份,他的武藝高強到能夠打敗本王。”
此話一出,朝廷嘩然唏噓。
“不可。”汪宣搖頭否認,“萬萬不可在這時病急亂投醫,世上能帶兵打仗的人多的是,何必聽信他人之言去靜候府找個手無寸鐵的侍衛來充當,莫不是我國沒了將領!”
鹹恒帝偏頭看向老師彭賢,卻見彭賢說了四字。“靜觀其變。”
兩方都不是善荏,鹹恒帝可不好挑撥兩人的關係,如今見兩方突然水火不容,作為太行國的一國之君,他能做的就是能夠聽盡宦官的意見。
“還請皇上能夠當堂做此決定。”忽然兩人達成了共識,紛紛抬頭看向神思的鹹恒帝。
鹹恒帝咳了一聲,說:“兩位愛卿都說的各有道理,作為皇上,孤決定此事便交兩人全權處置。”這明顯不就是避之不及嗎?
可彭賢皺了眉頭,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不可輕看他人,想必汪丞相也懂其道理,皇上,依臣言,靜候王說的不無道理,倒不如去一看究竟,順便讓北涼王的得力老將叱南華來一探究竟。”
鹹恒帝當即就采納了老師的意見,畢竟國事在上,可不得萬萬馬虎,為了哄住兩方,他下令賞賜了兩方一些東西,這才得以平息兩方怒火。
靜候王一下朝廷就朝汪宣得意一笑,意味著嘲諷他鬥爭失敗,可汪宣還得一臉賠笑,近年來他的把柄都不太好抓,可真是拿捏不住。
待汪宣一走,裴爵就立即奔向府內,說是招來林衍,而此時的林衍正指示裴爵的小兒子一些功夫,聽到此消息便匆忙趕來。
“靜候王招屬下來,所為何事?”林衍行禮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