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連心儀的女子都不會嫁給你。”

“我才不要。”不知為何,林衍低頭看了眼他人送的玉佩。

陸也。

“我要好好練劍。”林衍大喊,“堂叔教我。”

“好!好!”林旬總是說服人了,喜笑顏開的嘿嘿一笑。

人死,不能複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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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嫵然忽然奔過來,用身體庇護墨夯,懇求說:“求你們手下饒命,若是他犯了什麼滔天大罪,那就由我來抗。”

“為什麼要饒命!”陸也說,“他殺了我阿姊,他還殺了所有無辜之人,包括林大將軍的堂叔!這些人命,你告訴我,怎麼償還?”

“我……我……”柳嫵然哭訴得不成人樣,“你們要怎麼樣,才肯善罷甘休?”

林衍看到,墨夯拉著柳嫵然的袖子,流下了心酸眼淚。

“我答應你們,林衍,你恨他,可你不知,他思念你!”柳嫵然說,“我嫉妒你,能夠占據他的心,如今的他,縱使你不自殺,他也會放人!”

林衍被這消息震的怒不可遏,尤其是陸也,牽著他的手更是近了些,頗為明顯,就連林震千都看的一清二楚。

墨夯閉上眼眸,似是經曆了人生百態,流幹了淚水,便無知覺。

“我一生錯過太多,是得該付出生命的代價,陸也,你給我射的箭下有毒,我也認了。”墨夯咳出了血。

柳嫵然拿帕子擦過他的嘴角:“門主。”

“我可不想看你們的恩恩怨怨!咱們走!阿衍!”忽然林震千被放開,他已經盯著林衍被陸也牽著的手,有了好幾時,他也深知阻止不了,那就隻有祝福。

林衍默不作聲的走去,陸也也自是跟隨。

如今大難已除,哈弩族轉危為安,墨夯也應承受到他的代價。而那裴爵和他的妻子澹台楓,被人趕盡殺絕也是可惜。

也難怪,為了利益,殺了他的阿姊的人,不值得憐惜。

他也不是什麼活菩薩,憑什麼要時時刻刻保佑他人活著?

宿敵已除,大患已去,不必擔憂太多,這天下太不太平,也任由不了我們改變。至少對林衍來說,他隻顧眼前,顧不得其他。

而如今的陸也,也是讓人不禁感歎。他的成長,似乎是在小時的被趕皇宮。

陸也化名為“李也”,是個崇國的四皇子,隻是因為奪嫡戰爭激烈,他也無心當上皇帝心思,父皇駕崩不久,母親一根白綾吊死,從此以後,他就是孤兒。

為了以防被他人以名頭刺殺,他便隱名為陸也,而宮內的人,由於當沒有四皇子,便將他名剔除,也就是說,他自始自終都是叫陸也。

他的阿姊也是姓陸,是收養他的一家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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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宣坐在棋子旁,陪同溫婉如下棋,下的棋,自是與世無爭,便能活得長久。

“從前,沒有心愛人的時候,我覺得權利至上,無論如何我都要奪得權利,但是自從見到你後,你的驚鴻豔影讓我難以忘懷,但是現在,我的目的,不再是天下,我掙的銀兩,已經能夠過兩輩子了!”汪宣自樂不暇的說與溫婉如說。

溫婉如說:“你不怕我轉頭喜歡林衍?”

“他是個斷袖。”汪宣絲毫不在乎,“女子自來二不嫁,一不嫁死了丈夫的,至於二嘛?自然是不嫁斷袖,那跟守寡有什麼區別!”

溫婉如似是被點中了心坎,說:“兩人情投意合的,我不打擾,隻要有你,我就知足。”

“我也知足。”汪宣眼眸平靜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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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兩人情投意合,那我也不好多阻止,畢竟你們看上去倒是天作之合。”林震千坐在椅子上,與林衍和陸也說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