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就怪不得了。”這種人,怎麼捧著都不為過。
兩人嘀嘀咕咕,而視線中心的弗拉德耐心也已經到了底線。他來是找明餘渡的,不是和這群莫名其妙的人寒暄的。眼看這些人說個沒完,他往裏走了幾步就走不動了,眼神越來越冷時,他忽然感覺到了一股視線。
弗拉德心有所感,抬頭一望。
隻見明餘渡一襲亮眼至極的白色西裝,略俯下`身,正懶洋洋地趴在酒店二樓的欄杆上看他。從這個角度看去,頭頂巨大的水晶燈宛如無形的王冠,明餘渡端著香檳,含笑著衝他做出敬酒的姿勢,仿佛是迎接騎士歸來的國王。
他在看我。
這個念頭在無形中安撫了弗拉德的煩躁。
雲秘書肉眼可見地鬆了一口氣,他趕緊加大力度,額頭都浸出了汗,總算客氣又疏離地為自家總裁清理出了道路。
明餘渡一直在等弗拉德。
考慮到明時娛樂現在在娛樂圈根基不深,為了避免那些有心人的惡意窺探,他準備正式將自己和弗拉德的關係放到明麵上。隻是遠遠見到人被圍住了,他突然來了點惡趣味,想作壁上觀,結果被抓了個正著。
“戲好看嗎,Honey。”
隨著弗拉德一步步走近,明餘渡心道:生氣了?
第26章 Honey【第一更】
◎明總,你上熱搜了◎
弗拉德本來是不生氣的。
解圍這種事, 他更希望是自己替明餘渡做。他的本體太弱了,即使這些日子換了新藥,積極鍛煉, 沒有藥物副作用的折磨後,看著長了點肉, 好看了不止一星半點。但那個病就像是懸在頭頂的達克摩斯之劍, 一天不好,他就一天為他擔心。
這種前提下,別說明餘渡笑眯眯地在旁邊看戲,就是在旁邊起哄,他也隻會縱容。
之所以說出這句話, 純粹是弗拉德還沒走到明餘渡身邊, 先看到了令人厭惡的聖子, 因此借題發揮。
白金發絲的英俊男人,安靜又沉默地站在明餘渡的側後方。這是一個並不顯眼,又隨時可以反擊的保護位。看著乖巧又隱忍, 似乎甘心淪為明餘渡的陪襯,但弗拉德知道,會咬人的狗不叫。這個麵上裝模作樣的聖子,可是哄著他本體給他咬了後頸, 現在痕跡都沒消呢。
他會乖巧?裝可憐騙明餘渡的把戲罷了。
為這事弗拉德已經憋了幾天的氣, 晚上回家舍不得衝著本體撒, 白天在工作上自然各種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這次的晚宴也是, 明餘渡竟然沒提前告訴他, 還是通過秘書聯係的。哪怕知道明餘渡是怕打擾他工作, 他心氣還是不怎麼順。
心氣不順, 說話也就帶點陰陽怪氣。
“戲好看嗎, Honey。”弗拉德步子不急不緩,一步步走近,話是對明餘渡說的,眼神卻在和狄埃斯對視。他伸手,熟練地將明餘渡擁進懷裏,呼吸打在他的耳廓:“還是在故意讓我傷心?”
吸血鬼低著頭說話,血色的瞳孔略微上移,氣勢強勢又陰沉,加上帶著占有欲的囂張動作,隨便誰看,都能品出一點不爽的火藥味。在他視線的盡頭,狄埃斯一身再簡單不過的白襯衣,麵容清冷,帶著寒意的眼神同樣讓人有種喘不過氣的壓迫感。
這一幕明餘渡一無所覺,他聽到弗拉德仿佛埋怨一般的話,好笑的拍他:“錯了錯了,別生氣。”
這兩人一個是宴會的邀請人,一個是隨便誰都要掂量一下自己份量的總裁,周圍的人早就注意著。見他們擁抱,姿態親昵,便三三倆倆開始互相竊竊私語,猜測兩人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