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難道是他有事找村長,但有因為各種原因沒有繼續?
“繼續。”陸泓說。
賀章撓了撓昨天被白蛾咬了一口的地方,正常的蛾子不咬人,它們是虹吸式口器,相當於一個吮xī植物枝葉的吸管,但那蛾子明顯是變異了,說是“咬”,其實就是針紮。
他將皮膚揉得發腫了,繼續說:“然後就吃飯、喝那個草藥茶。對了,杯子是薑子毅拿的,會不會有問題?而且在桌子上的時候,他一直對江瑤問東問西。”
江瑤經常麵對媒體,什麼刁鑽的問題都麵對過,所以當薑子毅對自己產生好奇後,她並沒有覺得奇怪,畢竟人人都想知道明星私底下是一個怎樣的人。
她記得自謙說演過幾部不太出名的電影後,薑子毅就用手機開始搜名字。雖然這個行為沒有錯,但總覺得有些反感。
陸泓也記得薑子毅的表情有些奇怪。
白素貞拍拍胸脯:“回去之後,我和江瑤就直接洗澡睡覺了,一直到半夜被驚醒。其實一直到現在,我沒感覺到旁邊有精怪或者鬼魂,我猜應該是她體內有東西影響了她。”
夏懷禮沉思:“薑子毅很可疑,當然這個民宿也脫不了關係,不過從剛才張愛芳的表情來看,她好像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是薑子毅。”
陸泓腦中閃現過昨天的男人的那隻手,上麵有和賀章一樣的傷口,以及他注意到薑子毅的指甲縫隙中有紅紅的東西。
陸泓再次拿出那隻已經瀕臨死亡的紅蛾查看:“也許這東西是薑子毅帶來的。”
“我昨晚就覺得他有問題!”賀章一拍桌子。
最終,陸泓和夏懷禮決定在秀麗鎮找找相關線索,賀章和白素貞寸步不離江瑤,以免發生意外。
臨走前,陸泓提醒賀章可以查查師父留下來的書有沒有記載紅蛾的,經過這幾次頻繁的資料查找,賀章已經將大部分書籍電子化存在雲端,就怕還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他比劃了個ok。
對比濮水鎮的原住民,秀麗鎮要顯得淳樸很多,年輕人基本上都外出打工,年老的男人女人曬太陽嘮家常,不亦樂乎。村長召開每個月的村委會例會,相關村民前去參會。
兩人正巧見到這一幕,發現眾人對村長有一種說不出的崇敬感,那種感覺不是下屬對待上司,更像是信徒對待神明,目光中有一種炙熱感。有權利就會有不平等,有不甘心,但秀麗鎮的村民十分愛戴村長。村長的態度也頗為和善,麵對眾人微笑著,眼角出現了一條條皺紋,他是真的發自內心喜悅。
“村長,上次我幹兒子說的那個承包是不是這次能有著落了?”
“下個月不是說要開個魚塘,選好地方了嘛?”
眾人七嘴八舌。
陸泓和夏懷禮站在角落,靠在一處小飯館的編上。
正巧李旺從飯館內捧著盒飯走出來,打了個招呼,“你們還在呢,是不是想要多玩幾天?”
陸泓沒有應答,看著遠處隊伍中有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士。
秀麗鎮的男性身高普遍在165cm至175cm,而女性的身材更加矮小,大部分都在155cm左右,不過也有例外,像張愛芳一看就有種北方身材的特質,肩膀很寬,聲音洪亮,更像是山東地區的人,還有就是隊伍中這個高個子男人,從說話腔調和語氣來說,也像是北方人。
夏懷禮知道陸泓在看什麼,裝作無意的問道:“他好高哦。”
李旺看過去,臉色微微一變,那個人確實在隊伍中太突兀了。
他說道:“他不是我們本地的,是外來的,好像是北方人吧,老婆是這裏的。你別看我們這裏比不上大城市,但是山清水秀,而且人均壽命長,什麼能比無病無災活得長最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