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想著:“雖然村長看起來人還不錯,但他們家屋子裏那個蛾子也夠嚇人的,養蛾子需要血,不會是他兒子要用江瑤的血吧!”
賀章篤定說:“不是血,是魂,否則江瑤不會魂魄不安離體,最多是貧血!人家偷錢搶劫也就算了,他們居然偷魂,也不知道要這生魂作什麼?”
“黃鼠狼是會將生魂當下酒菜的。”白素貞啃著西瓜。
江瑤悶頭扒飯抱怨說以後再也不想到處玩了,越原始的村莊奇怪的事情越多。
此時,趙宣朗打來電話,夏懷禮打開視頻,攝像頭麵對幹飯人江瑤。
趙宣朗第一句話就問:“瑤瑤身體怎麼樣了,看起來胃口不錯?”
“魂兒都要沒了,你看我身體這麼柔弱,還不忘隨身攜帶你給我的護身小刀呢。”江瑤唉聲歎氣,晃了晃胸口的小匕首掛件,“你這小匕首我還讓陸哥給加持了一下,按理說牛鬼蛇神不近身啊,你們人民警察也不管管這些怪力亂神,怎麼總是被我碰上?”
“上次禮艾方事件已經以故意殺人罪起訴了一批有關人員。”趙宣朗一本正經回答。
江瑤轉過身默默看著趙宣朗:“事實證明這九百六十萬平方公裏上,處處都有幺蛾子,我建議你們專門成立一個什麼749局之類的,處理靈異事件!神煩,我現在上牙膛長了個蛾子,你瞅瞅你瞅瞅!”
江瑤在趙宣朗麵前從不藏著掖著,衝著鏡頭張嘴。
夏懷禮沒眼看江瑤的大嘴了:“別別別,姑奶奶你注意一下個人形象。”
江瑤以一種極其柔韌的姿勢像趙宣朗展示了自己的上牙膛。
趙宣朗看後,沉思了一會兒:“陸哥?”
“我在。”鏡頭外的陸泓說話。
趙宣朗得知陸泓和賀章都在江瑤身邊,懸著的心稍微放鬆,但仍然補充道:“要是真的不行,我下午請假過去,晚上應該能到。可以聯絡當地派出進行解決。”
“不用擔心。”陸泓說,他握住夏懷禮的手,讓手機鏡頭對準自己:“剛才我給你發的信息你查到了?”
“嗯,”趙宣朗整理起手邊的資料:“張愛芳身份證上的照片和你們所見到的並不是同一個人。”
“關於秀麗鎮呢?”
“這裏的曆史一直不算太好,而且秀麗鎮是鄉賢自治,所以可查詢的資料不太多。根據我們內網記錄秀麗鎮的常住人口大約在300名左右,村莊不大,三四十年前的數據大約是四百五十人,後來經過人口銳減。”
“我對比了兩個數據。秀麗鎮附近的醫院叫秀麗衛生院,衛生院上報的秀麗鎮新生兒的死亡率比較高,大概達到了50%。數據橫向對比,在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的鄉村地區嬰兒死亡率為37%。後來醫療條件進步,現在控製在3%以下,但秀麗鎮的死亡率仍然可以達到20%,更多的細節我就查不出來了。”
“薑子毅這一輩至少早夭了兩個男孩,而且秀麗鎮5歲以下兒童死亡率也不低。”
夏懷禮思考的時候默默咬著手指關節:“不會是要複活什麼孩子吧?”
“我沒聽說過複活需要使用生魂的。”賀章說。
趙宣朗點擊鼠標:“我還沒說完,你們應該聽過二三十年前的打拐行動,鄞州市包括秀麗鎮這一片都是重災區,光是警方就解救出來了被拐賣的少女兩人、兒童五人,還有一名青壯年男子。嚴打之後就沒了,我也沒查到後續案件。”
聽起來,這裏的民風確實有大問題,但夏懷禮想不到,江瑤一個大明星,要是真無緣無故失蹤了,得引起多大的風浪?
這裏的人是不會犯這樣大的風險,而且他們還有租車記錄以及手機定位,現在這個社會想要查到一個人不是一件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