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星輕輕一笑,“那閔先生把我護好,不給別人看見不就好了。”宋南星柔軟無骨般的纖臂纏住閔肆铖的脖子,喝了酒的她,眼神柔和又嫵媚,聲音嬌柔可欺,“閔先生,我隻是想親親你,又不做其他都不可以嗎?”宋南星玩心雖大,還不至於太過火,她所有的玩心都是因為,她知道無論她怎麼鬧,這個男人都會把她保護得很好,不會讓她吃一點虧。
心愛女人這等誘惑,閔肆铖那還能招架得住。
江晟再次換回宴會廳,目光追尋這那麼美麗的身影,卻不見了蹤影,他自嘲了一聲,也不知道自己還想看什麼,轉身時,餘光不小心瞥到了一角。
他尋找的那麼身影,正在晦暗的一角,和閔肆铖深情擁吻。
美麗的女人一雙纖臂纏著男人的脖子。
矜貴成熟的男人,一手端著紅酒杯,一手摟住女人纖細的腰肢,熱情回應。
女人盡管被他護得再好,完全看不到其人,江晟還是憑借她露出來的一角紅裙,認出來了。
江晟從沒想過宋南星還有這麼嫵媚動人的一麵,他們在一起談了兩年,她對他始終都有所保留,從不會將自己這一麵展現出來。
他能看到的都是她淡淡的神色,冷靜處理事情的一麵,哪有這麼溫柔嬌態的時候,就連他想親吻,她都避之不及。
江晟心彷如沉入冰涼的湖底,轉身離開。
在他離開之後,閔肆铖眼尾的餘光捕捉了那抹背影,他冷沉的眸底透過一絲不屑的嘲諷。
徹底出局的人而已。
閔肆铖繼續親吻著身前柔軟的女孩,就連那露出的一角裙擺,都被他藏得好好的,不準任何人偷窺。
宋南星和閔肆铖隻在宴會上待了一個半小時便離開。宋南星喝了一些紅酒,微醺的她,格外的嬌柔和依賴閔肆铖。
在車上,她乖巧地靠在閔肆铖懷裏,閔肆铖從菩提小瓶裏倒出幾粒藥,“把醒酒顆粒吃了。”
“不要,苦。”宋南星在他懷裏拚命搖頭。
閔肆铖笑道,“你自己研究的玩意兒,還怕苦了?”
宋南星低聲呢喃,“誰告訴你的,自己研究的東西就不可以怕苦了?你沒聽說過,醫生還怕打針呢。”
閔肆铖一邊擰開礦泉水,一邊回,“聽說過。乖,把醒酒藥吃了,我再告訴你一件事。”
宋南星不幹,“你先說,我再吃。”
閔肆铖無奈,淺咳一聲,“你剛剛和傑麗斯夫人聊起的那場晚會,我也在場,你們談起晚會過後,收到了一條黑色的星空禮服,你至今找不到送禮服的人,其實是我送的。”
宋南星不敢置信,她哭笑不得,“閔肆铖,我那場舞會的照片,我記得當時你去我家要了去,現在放在你書房對不對。你太過分了,你——”宋南星不知道怎麼說他,這個男人真是悶騷啊。
宋南星想要繼續數落他幾句,她手機響了,來電顯示——童叔。
微醉的她,瞬間醒了一大半,童叔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做什麼?
“怎麼了?”閔肆铖見她神色有恙,蹙眉問道。
宋南星搖了搖頭,揪著一顆心,從閔肆铖懷裏起來,正襟危坐且忐忑的接聽電話。
片刻之後,宋南星抓住閔肆铖的胳膊,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嘴角顫唞地說不出話一句完整的話來,“閔肆铖,我爸爸——我爸他——”
閔肆铖被她這個狀態嚇得不輕,撫摸著她的背安撫道,“怎麼了?星星,別急,慢慢說。”
宋南星眼淚不停往下滾落,啪嗒啪嗒地砸在閔肆铖的胳膊上,她用力地抓著閔肆铖的胳膊,盡量克製住自己激動的情緒,嘴皮顫顫巍巍地將一句話完整說了出來,“我爸爸他醒了。閔肆铖!老公!我爸爸他醒了,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