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宋南星也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很黏宋父。
期間,閔肆铖發來消息,問她什麼時候回來。
宋南星低頭回消息,【老公,今晚我想在醫院陪我爸。】可愛小兔子gif.
閔肆铖看著眨眨眼的小兔子,笑了笑,【好。照顧好自己,不許太累。】
宋南星:【嗯,謝謝老公,你也早點休息哦。】
【好。】在醫院樓下的閔肆铖歎歎氣,沒有她在身邊,他哪睡得著,片刻之後,無奈地驅車離開。
半躺在病床上看財經報紙的宋父看著宋南星在沙發上低頭回消息,嘴角上揚,小臉上都是藏不住的幸福。
他並沒有多問。
接連幾天,宋南星都在醫院陪宋父,和他聊天,開始聊一些公司近況。
這些秦嶽來的時候已經向宋父彙報過,聊完公司的事,宋南星聊一些瑣碎的事。
宋南星一直想要找機會講一講一年前關於宋氏,關於閔肆铖,又不知道該怎麼說當時宋氏在那樣的情況下,麵對那樣的局麵,是怎麼扭轉過來的。
一直都處於糾結中,好在宋父並沒有詢問當時的情況。
宋南星有點自責,在醫院幾天時間了,都還沒能把閔肆铖介紹給爸爸,有點對不起對她這麼好的閔肆铖。
期間,蒲姨每天都熬一份有利於康複身體的健康美食和湯藥過來,還有一份是給宋南星單獨熬的湯,還有各種她喜歡吃的菜。
宋南星吃完飯,都會去走廊的無人處跟閔肆铖講電話。
每晚閔肆铖在會在醫院外麵待一段時間,宋南星會下去找他,兩人會在車裏淺淺地溫存一會兒。
宋父狀態是越來越好,沒多久便可以借助拐杖,獨自行走。
宋南星卻開始滿腹心事。
宋父暗自笑。
一天下午,在康複中心的公園裏,坐在長椅上的宋父誇張地咳嗽了好幾聲。
宋南星小臉嚇得慘白,“爸爸,您是身體有哪裏不舒服嗎?我現在就去叫醫生!”
宋父拉住宋南星的手,搖了搖頭,示意她坐下。
“爸爸,您真的沒事嗎?”宋南星擔心道。
“我沒事,喉嚨有點癢,可能是一年多沒說話,還不是很適應,咳嗽幾聲適應一下。”宋父說起假話來,麵色不改,宋南星擔憂的心一點點放下,他又道,“星星,你這幾天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和爸爸說?”
麵對宋父突然一問,宋南星有點心虛地垂下眸,“沒,沒有。”
宋父笑,“真沒有?”
宋南星還在糾結,要不要這個時候捅破她結婚了,對方還是閔肆铖。
她深呼一口氣,正打算坦白從寬。
宋父又道:“比如,閔肆铖——閔先生。”
“!!!”宋南星猛然抬頭,驚愕地看著淡定從容的宋父,“爸爸,您知道了?”
宋父看去前方一對嬉戲的母女,淡聲道:“你是一手帶大的,知女莫如父。你真當父親睡了一覺糊塗了,這家醫院是京都賀宴辭的醫學研究院,一般人又怎麼能進得來,更何況每天為我做康複的醫生和問診的醫師都屬於賀宴辭研發院的院士,這不是以我一個普通醫藥商的身份和麵子能請到的,哪怕我在醫藥行業混跡幾十年,真正接觸到的高層醫科技術和人員少之又少。”
宋南星抿著唇不說話。
宋父又言,“一年前公司的狀況,秦嶽來的時候就一一向我彙報了。”
宋南星心口一沉,雙手握著宋父的小臂,“爸爸,我跟閔先生結合可能是有些利益糾纏,那時候都是我想要保住宋氏,和他沒關係,而且他在宋氏沒有獲得任何利益,反倒是我一直麻煩他。閔先生他真的很好,不是外界傳聞的那樣,毫無感情的冷酷資本家。這一年多來,如果沒有他,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撐下來。或許你們第一次見麵有些誤會,鬧了些不愉快。那時候你們彼此不了解,有誤會在所難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