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老爺子竟然瞞著她偷偷回國,八成是鐵了心想自己一探究竟。
老爺子就盼著她婚姻幸福,早日讓他抱上重孫。
原本打算懷孕後直接跟老爺子說她跟淩也早就離婚了,連理由都想好了,就說她喜歡上了別人,懷孕後又發現跟孩子父親不合適分開了。
到時候雖然老爺子還是會生氣,但看在重孫的麵子上也不會多責備,安心帶重孫去了。
有了孩子安撫,也不會再逼她結婚。
眼看時間緊迫,卻沒能按她預期發展,心裏有些煩躁。
白皙的指尖不自覺的輕扣桌麵思考,要不先謊稱自己已經懷孕,其他的還是按原計劃進行。
美眸一瞟,不經意間卻注意到自己幹淨光潔的手指,秀眉蹙起,一直在她手上的婚戒呢?
什麼時候不見的她竟然都沒發現。
拿過手機正準備打電話給家裏鍾點工阿姨,讓幫忙留意一下是不是掉家裏了,電話剛撥通,指尖一轉又掛了。
還找什麼找,婚都離了,戒指丟了就丟了吧,不是自己的終歸留著也沒用。
雖然這麼想,畢竟戴了兩年,突然丟了內心還是有些悵然若失。
念頭剛起,就被她瞬間掐滅,消失的無影無蹤。
都走到這一步了,他們都沒法再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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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裏人來人往,阮嫆一身黑色腰帶款長大衣,搭配剛好蓋住臀部和大腿短款西裝裙,露出的小腿纖細修長,細致栗色大波浪長發披在身後,一雙眼眸明淨清澈,潔白的皮膚猶如剛剝殼的雞蛋,回頭率很高。
看到好友,阮嫆興奮的招手示意。
魏靖瑤一眼就看到了高挑顯眼的阮嫆,一路小跑過來。
兩人抱個滿懷,魏靖瑤捧著阮嫆精致的臉嘖嘖稱讚,“我不在,怎麼又偷偷變漂亮了。”
阮嫆在外一向如不能觸她逆鱗的刺蝟一樣,對自己親近的人卻會露出鮮少流露的小女兒家的嬌態,不滿的粉唇嘟起撒嬌,“兩年不回來看我,還好意思說。”
“哎呀,寶,對不起,這次回來再也不走了。”魏靖瑤從小就抵抗不了阮嫆撒嬌,見她故作生氣,配合的連忙哄著。
阮嫆聽她這麼說忍不住笑意。
兩人實在太熟,魏靖瑤肆無忌憚的攬過阮嫆纖細的腰,“走,帶你去吃好吃的,隨便點。”她湊近阮嫆悄聲,“有人買單。”
阮嫆好奇的問,“誰啊?你交男朋友了?”
魏靖瑤無語,實話實說,“哪來男朋友,當然我哥買單啊。”
說完她又不禁感歎,“兩年沒見我哥成熟多了,知道疼他唯一的妹妹了,聽說最近我爸停了他所有的卡,但他還是拿出所有積蓄替他妹妹接風洗塵,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錢,還有些感動。”
魏靖瑤假模假樣的道。
說完對阮嫆囑咐,“難得我摳門的哥哥請客,待會兒放開點,千萬別替我哥省錢。”
阮嫆“……”
魏靖瑤哥哥是魏易初。
阮嫆默了瞬,魏靖瑤回來她哥哥來接風洗塵理所應當,淩也從不參與這種場合,倒不擔心碰上淩也。
僅是單純的不怎麼想見跟淩也有關的人,可她總不能攔著閨蜜不見她哥哥。
婚雖然離了,處在他們這個圈子抬頭不見低頭見,隻要不是跟淩也吃飯,其他人她也沒那麼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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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ricks是本市最高檔的家酒吧。
淩也坐的位置剛好可以看到包廂門口,雖然在玩牌心思卻全然沒在牌上。
時不時看看門口。
甚至有意無意的催促玩的正盡興的魏易初,“你妹妹怎麼還沒來,你不打電話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