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宿硯還是把這些字母和排列順序都記了下來,說不定有用呢?
他現在開始“怕死”了,並且“怕”的歡欣鼓舞。
“什麼都沒有。”宿硯拿著有字母的衣服走到閑乘月身邊。
床上用品已經被閑乘月卷到了床尾,他現在直接坐在木板上。
宿硯對這裏的環境很新奇,他到現在為止去過不少裏世界,也見識過不少環境,但還是頭一次見這樣的工廠宿舍。┅思┅兔┅在┅線┅閱┅讀┅
但因為有閑乘月在,所以他不以為苦,甚至有種在跟閑乘月同甘共苦的浪漫感。
然而閑乘月卻感想平平,他以前兼職的地方比這兒還苦得多。
宿硯把衣服遞給閑乘月,閑乘月隻是看了兩眼就放下。
閑乘月有自己速記的辦法,否則高中時兼職耗費了那麼多精力時間,他又不是不用學就能一通百通的天才,不可能考上好大學。
“有線索嗎?”宿硯問。
閑乘月:“現在還沒有,之後可能有用。”
宿硯笑了笑,他看著閑乘月的側臉,覺得閑乘月沒有一處不完美,好像就是按照他心裏最完美的那個殼子長得,連性格都是。
永遠走在前麵,永遠不會回頭,永遠堅信自己。
宿硯伸出手,想去握閑乘月的手,坐在對麵的陳蘭終於忍無可忍地咳嗽了兩聲。
宿硯看過去。
陳蘭:“……求求你了,能出去再談情說愛嗎?”
宿硯:“不願意看你就把眼睛閉上。”
兩人怒目而視,偏偏閑乘月完全沒有想去調解拉架,他甚至不明白這有什麼可吵的。
好在宿硯和陳蘭都沒有真正爭吵的念頭,所以互瞪一眼後就都移開了目光,不再說話。
很快,任務者們陸續上了樓。
估計是覺得一樓可能有危險,二三樓便於觀察和逃跑,所以雖然有些人留在了二樓,但依舊有不少人前往三樓。
有人從閑乘月他們所在的房間門口路過,因為大開著的門轉頭朝裏麵看去。
“是你們?”路過的人停下了腳步。
她留著一頭長發,用樹枝把頭發挽了起來,但依舊淩亂,臉上帶著完整精致的妝,進來之前應該要去什麼重要場合,穿著一身運動服,腳下踩著一雙休閑鞋。
女人眯著眼睛打量他們三個,猶豫幾秒後走進宿舍,小聲問:“我記得你們不是沒跟著人群走嗎?”
這三個離開隊伍的太明顯,根本無法忽視。
陳蘭笑著說:“我們也沒離開太久,你們走了一會兒以後我們就跟上了。”
女人也沒懷疑,她看了眼閑乘月,又小聲問:“是閑哥吧?”
“沒穿西裝,我也不知道有沒有認錯,要是認錯了真不好意思。”女人聲音柔和,聽起來是個性格不太強硬的人。
閑乘月沒有否認,但也沒有承認。
女人發現他們似乎並沒有接納自己的意思,門口的同伴已經喊道:“走了,別耽誤太久,還有十分鍾就十二點了。”
女人這才又看了三人一眼,轉身離開了房間,但眼神中帶著幾分欲言又止,仿佛隻要叫住她,就能問清她想說出的話。
隻是沒人叫住她。
等腳步聲遠離之後,陳蘭才說:“估計是把閑哥認出來了,想試試能不能和我們一起。”
閑乘月:“這個裏世界我不準備再和人合作。”
他現在隻想把宿硯帶出來,免得之後兩人不進一個裏世界,畢竟他馬上就要去上班了,不可能一直和宿硯在一起。
這注定他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