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車夫大男人的往內院來了,這不像話。
岑越想了便點點頭,“正屋還多了張床也移到前頭去。”
這般床拚起來,便敞開能住下了。││思││兔││在││線││閱││讀││
“再給圓月定一張小床吧。”齊少扉在旁抱著臭崽崽說。
岑越點了頭,“那就買一張。”
之後就是采買,什麼炭火、米麵、鍋碗瓢盆,還有車夫們睡得鋪蓋卷等等,雜七雜八的又花了許多,給圓月的小床是買現成的,盛都不愧是大城市,有家具店的,嬰兒睡得床子,各種款式,雕花、鏤空,還有不同造型。
岑越挑了一張能挑起床幃的,連著床幃都買了。
盛都夏日悶熱,蚊蟲也多,尤其院子還有個小花園,第二天時,齊少扉便做了藥草點在小池子旁,香味嫋嫋升起,味道清幽,最主要是驅蟲。
一連好幾日收拾,有時候覺得買妥了,生活時又缺,這般過了四五天,終於是徹底置辦齊了。
此時已經快八月底了。齊少扉開始讀書,岑越每日無聊就陪圓月玩,或是帶著青絲、小菊二人上街逛逛,圓月這時候可高興了,每天都能看到阿爹,興奮的咿咿呀呀,粘人叫阿爹阿爹。
如此過了十來日,圓月不興奮了。
岑越晌午吃飯跟阿扉說:“先前可粘我,覺得我天天跟他出門玩,一天一大半陪著他守著他,這兩天感覺知道以後我都不忙,都在他身邊,是興致缺缺起來了。”
“那他可壞了。”齊少扉見縫插針說臭崽崽壞話。
岑越:……
“其實是有點無聊。”岑越說。在鄉裏時,還能下田瞧瞧,有時候跟倆姨娘說說話,跟稱心玩玩,趕集這類的,人忙起來日子就很充實快樂,到了這兒,一天睜開眼是吃喝什麼,玩什麼。
尤其是不用他幹活,九個人伺候他們一家三口。
聽小菊說,原先是買碳,後來碳貴換成柴火,車夫們也憋著沒事幹,最後是把柴火劈了又劈,可見大家都一樣。
岑越後來就跟江護院交代了聲,在盛都最起碼還要住四五個月,大家夥要是實在閑的無聊,那出門去轉轉,要是能找到活計想做就做,他這兒隻給開基本工資的三分之一。
畢竟包了住宿的,還管飯。
牛師傅是不做的,郎君要是用車他就套車。其他四位車夫一聽,當即是謝岑老板,第二天就外出找活了,後來四人是不要岑老板開的工錢,他們也沒幹個啥,還謝岑老板管住,拉零散活賺了錢,合夥還買了粗糧米麵,他們吃這個。
都是同齊家合作許久的車夫,人都是實在人的。
岑越包容,車夫們也知道感恩。
如此時間過得飛快,九月中時連著下了幾場雨,天氣一下子冷了些許,蚊蟲也少了。圓月寶寶換下了桑綢爬爬褲,改穿細棉衣褲,早晚上頭還要套件外套的。
盛都下雨也沒鄉裏那般難出行。
岑越這日外出買菜,實在是憋得有些煩悶了,名為買菜實則出門溜達溜達,連著圓月也沒帶,交給劉媽媽照看,但出門時,齊少扉說一道一道,他溫習看書看得多了,也頭昏腦漲。
於是成了夫夫倆外出,圓月在家看
圓月在劉媽媽懷裏氣得不成,汪汪叫。齊少扉還逗說:“下雨著呢,你看天上下雨,你出去淋濕了,要生病,生病我給你紮針。”
“哼!”圓月一聽紮針,鼓著臉頰生氣。
隻是他聲音奶奶的,哼了聲也尤為可愛。
“阿爹給圓月出去打獵——啊不是,給你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