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說重的應縱歌淡漠地瞥了玉緋衣一眼, 又轉頭去看虞歲歲了。
虞歲歲是不敢去看他的, 一看到貓貓形態的師尊, 就會讓她在腦海裏無限循環剛才她對師尊幹的混賬事情。
所以她選擇和玉緋衣說話:“緋衣,我們要不要傳音問問遙遙他們找到引夢符了沒?”
“好,我問問。”玉緋衣拿起腰間的弟子玉牌,傳音給柳策。
柳策接了傳音,問道:“怎麼了?有事快說。”
和他在一塊的莫遙也出了聲:“歲歲,你們現在在哪兒?我們已經找到引夢符了,不過要費點功夫去拿。”
虞歲歲就說:“很難拿嗎?需不需要我們過去幫忙?”
“不用,”柳策就解釋說,“我們剛好遇到一名散修,他說他有引夢符,可以給我們,不過需要幫他一個忙——小事,就是在他種的牡丹花周圍掛上護花鈴,防止雀鳥啄了新開的牡丹。”
索性也不是什麼大事,玉緋衣就說:“行,那你們忙完就過來千庭茶肆這邊。”
柳策說了一句“回見”,就掐斷了傳音。
引夢符的事情有著落了,那他們這一次的曆練就差不多了。
虞歲歲覺得她已經可以開始擺爛了。無所謂,隊友帶躺。
而玉緋衣拈起一塊淋了桂花糖的糕點,吃了一半後有些奇怪道:“姐姐,你現在怎麼不去玩弄那隻貓了,你瞧瞧,它直勾勾地看著你看了好一會了。”
玩弄……
玩弄師尊……
說什麼呢!這小子會不會說話啊。
虞歲歲趕緊否認道:“沒有!我什麼時候玩弄他了。”
玉緋衣好笑:“你剛剛都差點把它摸掉毛了。貓多數是嬌氣難養的,你冷落它太久可不好,耳朵都耷拉下來了。”
冷落…確實,如果不知道真相,對比一下剛才的熱情似火瘋狂吸貓,現在的虞歲歲連看都不看。
但她純粹是不敢,再也不敢了。這他喵的是師尊啊。
“呃,我不是冷落,隻是…”虞歲歲磕磕絆絆地解釋,這時她忽然覺得手背上傳來了毛絨絨的觸♪感,視線往下就看到了白貓伸出一隻前爪,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
虞歲歲下意識握住白貓的爪子,看著上麵淺色的肉墊,有點想捏幾下,畢竟手感真的很好。
白貓仰頭靜靜看著她,被她握住前爪時,尾巴舒展了一下,毛絨絨的耳尖也動了動。
不對啊,師尊可不是她能握爪子捏肉墊的。虞歲歲有些遺憾地鬆開了手。
但下一刻白貓就輕巧地跳上了她的腿,追著自己的尾巴繞了一圈,把自己團成一團毛絨球,就這樣窩在她腿上,緊挨著她的腰腹枕在自己爪子上,輕輕閉上了眼睛。
唉?這就要睡覺了?應縱歌的作息真是毫無規律。
虞歲歲有些手足無措起來,片刻後還是繼續去喝茶吃點心了,雖然她在心中告誡自己要盡量忽略腿上那毛絨絨的一團,但還是時不時低頭往腿上看一下。
師尊好像似乎也許是真的打算就這樣窩在她腿上午睡一會,白貓蓬鬆的毛發隨著均勻的呼吸節奏,在午陽下淺淺起伏,泛起漂亮的光澤。
好想趁機摸兩下…師尊應該睡著了吧?
虞歲歲決定幹一些壞事。
她先是試探性地摸了摸白貓頭頂的絨毛,見他沒有醒就從腦袋摸到脊背上,後來就逐漸放肆了起來,不過她怕把師尊弄醒,所以動作都很輕柔,倒有點像是在哄他睡了。
玉緋衣同她說了一些趣事,她一邊摸貓貓一邊輕聲搭腔,午後閑時安逸又熏暖,不知不覺就過去好一會了。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網①提①供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