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與她十指相扣,將她的手按在身旁,然後俯首將熱烈綿柔的親吻獻給她。
綠羅裙的青鯉盤扣滾落到地磚上,虞歲歲逃過他的唇舌,輕聲說:“別鬧,我還要事情要做。”
少年有些不滿地咬了一下她的鎖骨,看到她心口上的並蒂蓮花後他的呼吸變了一個調。
果然,虞歲歲心想,隻有他自己才懂他自己的性/癖。
她被嚴嚴實實地壓在軟榻上,接連不斷的揉撫與親吻弄得她有些神誌不清,她再次提醒:“是你說要給你束發的。”
少年的聲音含了撩人心弦的啞:“就這樣給我束發吧,歲歲。”
這樣怎麼束啊!
片刻後,虞歲歲借口說身體還不舒服就溜去了後殿。
開玩笑,絕對不能再半個月不省人事了。
她已經好生整理了一下,但坐在床榻上的應縱歌一眼看過去,聲音含著些許幽怨:“歲歲,我剛才給你綰好的發已經亂了。”
“沒事,師尊綰的發,亂也好看。”虞歲歲知道說什麼樣的話才能得他歡心。
他眉眼含笑,伸手將她牽到床榻上,被按下去的時候,虞歲歲心中一激靈,趕緊提醒他:“師尊,讓我看看你肩上那些被我抓出來的傷。”
“好。”應縱歌眼中笑意愈深,彎起的眼尾如勾,他解了衣,威儀端雅的玄袍落下去,再是那身紅衣,寢衣解了一半就被虞歲歲按住。
“師尊,隻解上衣就好。”她趕緊打斷他,伸手從床頭櫃裏拿起了療傷的藥。
“歲歲忘了,我是魔族,這些藥裏麵的靈氣對我沒用。”他捏了捏她的臉頰。
“對哦。”虞歲歲剛拿起瓷瓶,隻好又放了回去。
她看著他含笑的眉眼,有些無奈道:“好吧,那師尊想我怎麼負責?”
“……”他不說話,隻是那雙桃花眼流光瀲灩,隱約曖味,肌骨勻亭的胸膛上還有很多她留下的痕跡,白玉生緋,冰雪綻梅。
又在勾引。
虞歲歲心想著,卻還是伸手環住他的脖頸,輕輕吻上她自己留下的那些痕跡。
與他接吻的時候,虞歲歲看到了床頭櫃上那封璿璣蘅寄來的信箋,上麵還附了一句能與她傳音的口訣。
她//
錦被下,他的吻落下來,抵死纏綿。
璿璣蘅有些感歎:“不知道魔尊會不會後悔,當初沒有接我的退位書,你喚孤陛下,對孤說這樣的話,他應該嫉妒才是。”
虞歲歲伸手抓住床頭的雕花木欄,免得整個人被拖進被窩中。
她咬了咬唇,很想讓璿璣蘅別再開口拱火了,師尊當然會嫉妒,不然她現在也不會被這樣折騰!
片刻後她反應過來,璿璣蘅是在試探,試探應縱歌的態度,他如果出手幫誰,誰就會勝,毫無懸念。
虞歲歲緩了緩,才說:“…陛下,放心。”
璿璣蘅忽地一笑,“也是,他怎敢與你為敵?虞姑娘,方才孤說錯了,你看起來溫柔婉轉,但至柔者必至剛。”
——她要的就是確定虞歲歲會站在哪一方,因為這樣就能確定,應縱歌不會也不敢與她對立。
虞歲歲終於等到她說:“虞姑娘,孤等你入宮。”
那片浮空的金色鳳凰羽破碎消散,虞歲歲眼前卻炸開大片大片的煙花,她幾乎渾身失力地靠在床頭,腳背繃緊了,錦被邊緣露出一點豔紅的丹蔻。
虞歲歲把那層錦被踢下來一些,應縱歌側著臉枕在她腿上,玉冠歪斜,青絲俱亂,麵上浮著一層瑰麗薄紅,眉眼似被悶出水汽,瀲灩如春江潮動,含笑著仰視她。他一點點舔去自己唇上的水痕,動作色氣至極。
長得漂亮確實了不起。
虞歲歲發現自己好像生不起一點氣來。
她隻好喘著氣說:“……下不為例。”
“可是歲歲很快樂,不是麼?”他單手支起下頜,墨緞一樣的長發柔順地鋪了她一腿,發尾在她腳腕上打著旋。
好像確實……無法否認。
他總是很喜歡取悅她。
應縱歌安撫地親了一下她的腿彎,道:“歲歲放心,我用魔氣模糊了你的聲音,我怎麼可能忍受別人聽到?”
虞歲歲:“……”
總之,她還是鬆了一口氣。
片刻後她攏起衣裳,彎身去打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了一身備用的月紋白裙,就要去溫泉裏洗漱。
“歲歲,我幫你洗好不好?”應縱歌攬住她的腰,抱著她撒嬌似的輕輕搖晃了一下。
沒門,她才不想洗鴛鴦浴。
虞歲歲掰開他的手,一臉正經道:“不好,縱欲傷身。”
——已經是絲毫不提自己以前熬夜看煌文的事情了。
應縱歌:“哪裏縱欲了?我還沒有——”
虞歲歲及時地抄起床頭櫃上的桂花糕塞進他嘴裏,打斷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