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也希望我們能父子團聚。”
蕭春鶴是先皇後的胞弟,皇帝對原配發妻感情頗深。對這個小舅子愛屋及烏。
當年為了提拔他,讓他和百年旺族的崔家嫡女聯姻。
這些年夫妻倆感情不睦,至少也維持著體麵,不至於太難看。
蕭春鶴有一個二十歲的私生子,這讓崔氏如何自處?
更是讓他這個賜婚者沒臉麵!
周帝氣得不輕,若不是這裏還有許多人看著,他真想把人一腳踹到地上!
他怎麼敢!
蕭春鶴繼續磕了頭:“求陛下救我兒性命!此後臣任憑處理,我兒失蹤和國公府脫不了關係。”
皇後看向林溪:“此事可和你有關?”
她上次吃了對方的虧,一直耿耿於懷。
眾人紛紛看了過來,林溪從容不迫地點了下頭。
“我和蕭閑有過衝突,擔心他再對我不利,便讓舅父派給我的侍衛跟了他一段時日,意外發現一些不得了的事。”
蕭春鶴打斷她的話:“我是問你把他怎麼樣了!不是讓你說這些!”
林溪歎了口氣:“蕭大人何必著急,且聽我往下說。舅父給我的侍衛皆是硬手,查到了些東西。”
“通政使司副使的二兒子,宣慰使司副使的長女,京城四季茶莊的少莊主,都在去過回春堂後消失不見,這還隻是近來三個月的名單。”
通政使司副使的二兒子出言輕薄了蘇漾漾。
宣慰使司副使的長女因為芙蓉玉膏功效不及預期,和蘇漾漾起了爭執。
四季茶莊的少莊主也開了醫堂,出低價和蘇漾漾搶藥材。
這些都被蕭閑看在了眼裏,他們都死了。
這麼多巧合,蘇漾漾不可能一點沒疑心,隻是她選擇無條件相信自己師兄為人。
林溪猶豫了片刻,想到這些並非蘇漾漾主觀意願,便沒有說出來。
周帝一臉意外:“這都是那個人做的?竟敢謀害官員家眷,真是膽大包天!”
皇後更是嚇得坐在椅子上,這怎麼一個驚雷接一個。
“得虧蕭大人幫他兒子隱瞞,這事才引而不發。”話音一頓,她擲地有聲道:“我已經查到了經手的人,陛下可以命人查驗,一個個的人詢問,總會有吐口的。”
周帝雷霆震怒,轉頭看著蕭春鶴:“你大膽!可有此事?”
蕭春鶴固執道:“我兒子做的事另說,但明顯他的失蹤和國公府有關!”
林溪一臉平靜:“事已至此,蕭大人何必血口噴人,明明是我派去跟蹤的侍衛,讓蕭閑有所察覺,他怕事情敗露才潛逃。”
蘇漾漾身體微微發抖:“林姑娘,我不知你為何要這般說我師兄,但就算他要離開,也不會和我沒一句交代。這難道不是疑點?”
林溪一臉詫異反問:“要什麼交代?他是潛逃,又不是遊山玩水。”
蘇漾漾:“……”
周帝:“豈有此理,在京城都這般放肆無忌,蕭春鶴你是朝廷命官,竟然還幫忙遮掩!”
話音一頓,下達了指令:“來人,把蕭春鶴收押起來,事情沒查清楚之前,不許他出尚書府!”
蕭春鶴滿臉不服不忿:“陛下!陛下!你還沒有問清蕭閑下落!也隻有國公府這般大的勢力,才能讓一個人悄無聲息地消失啊!”
周帝:“還有臉問,你是空口攀誣國公府,這裏卻有兒子為非作歹的證據,我看那個畜生早就聞風而逃,哪怕死在外麵也不可惜!枉費這麼多年我對你的看重!”
“求陛下開恩!”蕭春鶴還想說話,卻被幾個宮人架起來拖了出去,聲音漸漸遠了。
周帝轉頭看向林溪,又問:“既然你查出來這些,為何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