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我當然知道,我肯定會從長計議的!”
其他不熟,打打殺殺她很熟。
陸焰:“……”
看來是鐵了心,決定以她自己為誘餌,一不做二不休誘殺對方。
陸焰想了下又說:“計劃那日,你可以帶上我,這樣勝算更大。”
林溪搖頭:“你雖然身體不行,但畢竟也是個男人,如果我們一起出行,勢必會讓對方更警惕。你也容易有危險。”
陸焰:“……”
雖然貼心地考慮到了他的安危。但是這話,他並不喜歡聽。
陸焰在心裏咬牙切齒,麵上輕輕笑了一聲:“我很好奇,你在被尋回前,每天都過的什麼日子。”
為何認識梁乾,還能相信對方。
林溪:“也就是一些尋常日子。”
她天天執行各種任務,偶爾去刺殺一些倒黴鬼。
最後一次刺殺還不小心差點搭上命。
陸焰:“什麼樣的尋常日子?”
林溪岔開話題,笑著說:“你別說我,說說你自己吧,嘖嘖,胸口被捅了個血窟窿,真是好可憐。”
“是我以前太招搖,這才不走運被算計了。”
“好可憐哦。”
“……沒關係,我已經快找到了人了。”
“好吧,祝你成功。”
陸焰聯係到手下後,便讓人追查那日的刺客
雖然得到的消息說當日刺殺的人是都死了…… 但陸焰不相信。
偷襲自己的那人陰險狡詐,如何會輕易地死了。
隻可惜周國南境軍隊管理混亂,沒有背景的尋常士兵,更是命如草芥,死了也就死了。
將領清楚這是去無回的任務,也沒把那些死士放在心上。
連相關記錄都沒有,知道內情的人少之甚少,還死了幾個。
這倒是歪打正著,讓他查起來頗為費事。
派去的手下經過多日來的摸索,已經查到了一半的名單。
對應名字的那些人都死了,皆不是那個刺客。
手下還在繼續吃查,過不了多久,他就能知道完整名單,從而抓到始作俑者。
許是這個月,許是下個月。
他被迫流落到周國,還有身體這半年來的羸弱……全都敗對方那一劍所賜。
血債自然要血償。
—
蘇漾漾被皇帝封了醫女,一般來說,太醫都住在宮外,除非是值夜才會留守。
但是近來她不敢出宮,於是去求了皇後娘娘,恩準她暫住在宮裏。
她師兄的母親,竟然來了京城。
還堂而皇之的在尚書府為她師兄設了牌位,一口咬定人已經死了。
這還不算,還說蕭閑是為了她才來京城,也是為了她才和國公府有了矛盾。
不然也不會年紀輕輕就死了。
宛燕竟然要她每日去尚書府,對著蕭閑排位誦經祈福一個時辰……
以慰他的地下有靈。
這簡直就是荒謬,蘇漾漾去了一次就被嚇到了。
心中既不滿又委屈。
退一萬步來說,她師兄即便是死了,那也和她無關。
應該去找殺人凶手。
為了躲避那個瘋女人,蘇漾漾這才被迫住到了宮中。
可是近來在宮裏也不太平。
明明以前大家都很喜歡她,可自那日宴會後,幾乎所有人都刻意在疏遠她。
太醫院的宮女都不怎麼聽她使喚,一味就知道躲懶敷衍。
她命人煮製的涼茶,送出去,木桶回來的時候幾乎沒怎麼動。
很多宮人說喝不慣,竟然如此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