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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少年是誰,怎麼會駕馭著一頭紅隼獅鶩?”直到此刻,眾人才留意到紅隼獅鶩上站著的,居然隻是一個十幾歲大的少年!
世上還有比這更扯的事麼?一個衣著並不出眾的少年,居然駕乘著一頭隻有皇室才能馴養的紅隼獅鶩,這也算了,但是,最最讓人禁不住感歎母豬居然也能上樹的是,這個少年的手中,卻有著讓所有玄師都為之瘋狂的極限藥劑!
“誰知道,不過看他那樣子,打死我也不會相信他是皇家護衛的人!”
“假的,我看那瓶藥劑十有八九是假的!”
“對,我也感覺那藥劑是假的,媽的,想我們墨曹城,什麼時候出現過極限藥劑!”
“我說蕭族長,你這樣說人家是因為吃不到葡萄吧?難道極限藥劑非得在墨曹城出現不成?”
“就是,是真是假即將揭曉。要我看,這少年就透著一股子邪乎!”雖然人群中不乏詆毀的聲音,但同樣不缺客觀公正的聲音。
盡管人群中熱論不斷,但卻有一個極度誇張的胖子站在人群中一言不發,望著空中的三人,鼻梁上那副極度窄小的眼鏡遮擋下的鬥雞眼,盡現狂熱的膜拜之情。祡贄啊祡贄,你就一豬油蒙了心的蠢蛋…
事實告訴人們,任何沒有根據的憑空推測,都******是一個不如臭屁響亮的謬論!
被人稱作蕭族長的中年人,在聽到自己居然被人嘲諷正要轉身反駁的時候,突然,從天空中爆發出一股如火山爆發般炙熱的氣息,空氣似乎也在此一刻,被那熾熱的火元素所吞噬…
順著濃鬱氣浪傳來的方向望去,隻見漂浮在虛空的鶴蒼雲,如主宰天地一方的神詆,整個人散發出如實質的火焰,將周身的虛空渲染成一片火海…
“好濃鬱的火元素玄力!”
“這就是極限藥劑的效果嗎?”
“這也太恐怖了吧!怎麼我感覺這股氣息,似乎已經超出了帝級的範疇?”
“……”
“小家夥,你確定那是極限藥劑?”誠然,對鶴蒼雲身上發生的變化,體悟最深的莫過於正在繪製銘文的楚修文,在舒珅將藥劑扔給鶴蒼雲的時候,楚修文心裏還帶著暗笑…
開玩笑,你當極限藥劑是大白菜嗎?說給就給!就算是大白菜,這時候也不可能有!更何況是出自一個毫不起眼的少年之手!
因此,楚修文並沒有像下方觀戰的人群一樣,從一開始對極限藥劑就沒表現出過多的關注,而是專心地繪製著自己的銘文…
但是,當感受到鶴蒼雲身上發生的巨大變化之時,盡管之前隻是不屑,但現在卻一點也笑不出來了…
媽的,這也叫極限藥劑?雖然自己身上沒有,但身為皇家的座上賓,又怎麼可能沒接觸過這逆天的藥劑呢?
回想起自己之前曾經服用過的極限藥劑,再看看眼前那散播在空氣中的狂暴氣息,楚修文就感覺到了不對,那如實質般向自己侵襲而至的最最精純的火元素,就遠非自己以前所用過的那些極限藥劑的效果可相比擬的!
操!這還怎麼打?雖然自己可以將銘文加持在技能之上,也頂多就是讓枯竭的玄力得以緩衝,還有就是讓自己的技能在境界上提升那麼一個小距離…
而眼前,那個小家夥拿出來的極限藥劑,何止隻是恢複枯竭的玄力那麼簡單,因為此刻的鶴蒼雲,原本隻屬於帝級初階強的威壓,在很大程度上已經上升到了另外一個層次,沒錯,那是帝級中階強者特有的氣息!
大受打擊的楚修文,無力地搖了下頭,隻差一道符文便告成功的銘文,也在意誌的萎靡中宣告放棄,望著那個駕乘在自己紅隼獅鶩上的少年,楚修文恨不得衝過去狠狠地將他蹂躪一番,你大爺的,叫你多管閑事!
“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極限藥劑,因為之前配置的上百瓶全部失敗了,就這一瓶也是僥幸成功的,或許,更應該叫它春意盎然吧!”撓了撓頭,舒珅臉上露出飽受挫折的沮喪。
雖然前世的藥劑沒有這個世界的藥劑神秘,但這個所謂的極限藥劑,從藥性上來說,卻讓舒珅不禁想起前世的一種藥劑——春意盎然,呃,就是讓人春光明媚的那種!
正領悟著藥劑所帶來突破的鶴蒼雲,雖然沒多大留意周身的變化,甚至已經忘記自己正身處一場巔峰的對決之中,但對於舒珅那春意盎然四個字,卻是字字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