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又過去了,兄弟姐妹們,支持能否再給力一些?悲歌真想大喊一句,春光燦爛菊花緊。。。——
本來,以暗梟的性格,是不可能跟舒珅等人結伴為伍的,奈何身上的傷勢全賴舒珅的藥劑,而且從舒珅等人的目光中,暗梟看到了往日不曾看到過的善意。
而舒珅,也從婷婷的口中知悉,這個叫暗梟的少年曾出手救助過其二人,是以對暗梟也充滿了感激,對其傷勢也更是上心,僅僅三天,原本起碼要半個月才能痊愈的傷勢,硬是被舒珅給醫治過來。
“我說小…小小小…小白臉,你你你你…能…能能能能…能不能…能能能能別…別別…別老…老老老…老是板…板板板板…板著一…一一一副死…死死死死…死人臉…臉臉臉孔啊?怪…怪怪怪怪…怪惡惡惡心的。”
一大早,幾人剛朝玄香帝國的方向邁進,管三槍那個結巴的家夥也不嫌說話累,對著暗梟直囔囔。
雖然先前畏懼於暗梟的冰冷眼神,但經過兩三天的相處,多少還能說上幾句話,讓大家沒想到的是,在暗梟將那張死人般臉孔洗幹淨之後,眾人居然看到了一張俊秀的臉龐,白皙得足以讓萬千少女為之自卑,且不失成熟男人精幹的英氣,故此,管三槍美其名曰小白臉…
隻是這張足以秒殺萬千懷春少女的臉龐,依然如管三槍當初看到的那樣,冰冷得沒有一絲的感情,就連戴上麵具後,也能從那冰冷的眼神中看出其麵部的表情。
幾日的相處,眾人對暗梟的唯一印象就是,沉默寡言惜言如玉,但是此刻,讓眾人沒想到的是,被管三槍如此一番嘲笑後的暗梟,雖然眼裏掠過一絲隱晦,嘴上卻在不緊不慢地吐了一句讓人噴飯的話:“小白臉怎麼了?總好過隻有三槍!”
看著暗梟那一本正經說出來的話,舒珅無奈地搖了下頭,而冷氏兄弟則早在心裏笑開了花,菲兒雖然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卻也接觸過一些**,知道暗梟話中的含義,俏臉頓時浮上陣陣紅暈,唯有雪辜婷,茫然不知道這兩個哥哥在說什麼…
“哼,算…算算算…算了,三…三三三三…三哥我…我我我…我不…不不不…不跟你小…小小小…小白…白白白臉一…一一一般…般見…見見見…見識,想…想想想…想我管…管管管三…三三三…三槍這…這這這…這名…名名名…名字…可…可可可…可是有…有有有…有來…來來來由的,就…就就就…就憑你,怎…怎怎怎怎…怎麼…可…可可可…可能了…了了了了解其…其其其其…其中的…的的的…意…意意意義呢?”
管三槍似乎是源於管盛平過於溺愛,以至吃得豬腦太多,竟然跟雪辜婷一樣,絲毫沒有聽出暗梟話中的寓意,仍舊一副吃定暗梟的樣子,在話剛說完看到眾人臉上強忍的笑意,才幡然醒悟過來。
這一醒悟不打緊,直把個小胖子急得跳了起來,就連結巴的毛病,也在這一刻消弭於無形,“小白臉,你敢不敢試試,敢說我隻有三槍?”
“哈哈…”
引來冷氏兄弟大笑的同時,婷婷閃爍著一雙大眼睛,更是不明白這話的意思,便轉過頭去問早已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的菲兒:“菲兒姐姐,三槍不是三哥的名字嗎?墨大哥沒有說錯啊,怎麼他們笑成那樣子?”
在舒珅給暗梟麵具的時候,就想到暗梟這個名是不能再用了,再說這個名也不是暗梟本人的真名,於是,暗梟在叛變之前得知自己身世的時候,將那個姓用了過來,至於名字,卻是沒有再有,而是另外起了個名字,叫墨青雲。
“婷婷,不許說話!”也隻有婷婷,管三槍才敢這樣去喝止,但是沒想到的是,婷婷並沒有就此打住的意思,反而湊到管三槍跟前,瞪著一對清澈的眸子,將管三槍渾身上下看了一個遍,最後說出的話更讓管三槍無限抓狂…
“三哥,你什麼時候改名字了?三槍不挺好聽嗎?”正欲哭無淚的管三槍,完了又聽到身旁的小蘿莉一句話,“我不管,都叫習慣了,管你改不改名,你就是三槍,更不許改四槍!”
“我…我我我…我靠你大爺的,小白臉。”被氣得不輕的管三槍,哪裏還能想得出什麼好話,直接指著暗梟的鼻子罵了一句。
“僅憑三槍也想靠我大爺,就怕你三槍都使不上,別到時候隻有三秒!”暗梟依舊一副冷漠至極致的表情,雖然看不到其臉部的表情,但從他這不慢不熱的言辭和沒有任何變化的眼神中,便可看出,對於管三槍,暗梟是完全沒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