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星眉開眼笑,“我上午聽學,下午沒事就做做香丸,之前我做了五百顆香丸,線香也做了一百根。”
餘星說到興頭上,小嘴巴啦個不停,祁野盯著他的紅唇,想著現在親上去會如何?
不過見少年說得興趣盎然,他自然不會打斷。
“我的想法是,李老板他們帶走香丸那天,我就把線香給他們,再讓他們把信帶給縣令,這樣縣令看見了按照我上麵寫的做,讓百姓們站在大街上,由衙役手持線香,這樣一來百姓們也都能聞到香味,控製體內躁/動。”
“可以。”祁野道,“星兒長大了,就按你說的做。”
餘星被這麼直白話語一誇,臉蛋就有些發熱。
當天下午,餘星約了李老板三人見麵,距上次見麵已是大半個月前,三人聽餘星說完,紛紛點頭,“這個法子不錯,秋日/本就肅殺,以往秋日裏有不少人發狂,就我所知道的就有好幾個,都是禹安城人……”
李老板繼續說:“自從聖子來咱們大禹後,暴/亂得到製止沒有漫散開來,令萬千百姓脫離苦海,您是我們的大恩人。”
餘星連忙擺手,“做行香挺有意-
小貴跪下道:“參見陛下,參見聖子。”
“快起來。”餘星道:“掌櫃和夥計傷勢如何?”
小貴起身回道:“聖子不必擔憂,掌櫃和夥計傷勢不嚴重,幾人已去醫館包紮傷口……”
說到這裏,小貴猶豫了下,才繼續道:“隻是比起傷口所帶來的疼痛,香丸和線香以及鋪子遭受的破壞,更令他們痛心,小子見他們心情不好,看上去憤怒鬱悶。”
實際上他心情也不好,聖子好不容易做出來的香丸和線香全被那些玩意兒給糟蹋了。
“被損壞的香丸和線香收回來了嗎?”餘星確定掌櫃跟夥計無大礙後,才關心起香丸和線香。
畢竟眼下香丸和線香不夠,若隻需供應給禹安城的行香鋪倒是夠了,可其他鋪子卻隻能堪堪維持半個月,到時若有人發狂打傷家裏人或旁人,引起像上次襄州那樣的暴/動,該如何是好?
小貴嗓音喑啞,仿佛下一刻就要含淚而哭,“聖子,小子沒能完成聖子交代的任務,那些香丸和線香損壞的太過嚴重,已經拾不回來了,掌櫃和夥計幫著一起收拾,香丸直接被踩碎,被風一吹就沒了。”
說到這裏小貴嗚咽起來。
餘星趕忙安撫,“不打緊,隻要把這些人抓住,到時候讓他們賠。”
小貴吸了吸鼻子,“我、小子知道了,聖子不要太勞累,我和小軒哥會給聖子打下手的。”
小貴得知那麼多香丸和線香都被糟蹋了,心裏就一陣難受。
這些香丸和線香可是他家少爺辛辛苦苦做出來的,等找出那些人,他一定要狠狠臭罵他們一頓!
香丸和線香不能用,現在有一百多顆,花上幾日功夫在做一百多顆,應該能夠禹安城百姓們使用了,隻是其他縣城和鄉鎮百姓就無法使用。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餘星沒有當著小貴和張福泉的麵露出為難,而是道:“你們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小貴聞言和張福全躬身退出禦書房。
等兩人離開後,餘星看向祁野,道:“阿野,其他地方的香丸應該也不多了。”
“別擔心,之前各地守備和縣令召集百姓,給他們聞了線香,可管一個月,我們利用這一個月做。”祁野寬慰餘星,“星兒早些休息,可不許晚睡做香丸,這些日子上午就不去聽學了?”
餘星點了點頭,“好,這幾日就先不去了,隻是我擔心會落下不少功課。”
祁野勾唇一笑,“沒事,夫君教星寶。”
祁野把人摟進懷裏,親了親他的額頭、耳垂,又摸了摸少年柔順的頭發。
接下來兩天,餘星每日都和祁野一起起床,祁野簡單吃過早便去宣和殿上朝,今日祁野心情不好,一直黑沉著臉,大臣們都聽到風聲,清楚陛下龍顏大怒是因為什麼,紛紛緘口不言,就連往日話多的禦史台監,今日也不敢隨便開口。
祁野環視下首,淡然道:“想必各位都清楚昨日發生之事,明日沒必要各位都不可離府,也不用上朝。”
“劉璨,你率領千牛衛,協助陸昀搜尋宵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