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發男看著暴躁的玩家們:“還能怎麼回事,就剛才在商務艙的時候,那個金發小兔崽子躲在下麵偷聽。”

“那個賣屁股的娘娘腔看到了非但沒管,還幫忙藏人。”

臨喬喝過酒就睡著了,所有人離開後那個金發小男孩才跑回經濟艙。

棕發男一口咬定是金發小男孩說的,金發男孩的母親連連搖頭。

她蒼白著臉色嚇壞了,聲音都變得尖細起來:“上帝會懲罰你的,你在胡說八道,我孩子什麼也沒說,明明是你……”

“我什麼?你問問其他乘客是誰說的?你個外國死娘們吼什麼,老子一巴掌打死你信不信!”

棕發男打斷對方的爭辯,明顯有問題。

保鏢玩家若有所思,他知道是棕發男搞的鬼,可現在揭發隻會讓玩家再少一名。

臨喬低著頭,渾身都在抖,他抓著自己身上的大衣:“我……我看到了那個孩子,都是我的錯。”

“他還小,他他他什麼都不懂,沒人會聽他的。”

“我發現那個孩子時,他拿著糖,就是鍾銘朗給我後……又被先生扔掉的那顆,他就是想撿塊糖。”

眼淚吧嗒吧嗒掉在大衣上,暈出深色的痕跡。

臨喬用袖口擦幹淨眼淚,抬起頭來,因為哭過的原因,鼻子和眼角都是淡淡的粉紅色:“對不起。”

竟是連爭辯都不會,現在了還替那個金色小男孩說話。

女情人嘲諷道:“說對不起有用嗎?是不是還想說如果不是鍾銘朗給你糖,如果不是先生扔掉,那小孩就不會過來?”

話音剛落,臨喬連連搖頭:“不是,我沒有怪先生和鍾銘朗的意思。”

岩庭攬過臨喬的腰肢將人按在自己懷裏:“不要哭,不要害怕,我知道不是你的錯。”

女情人目瞪口呆,翻了個白眼道:“遲早有一天會被這個拖累害死。”

岩庭卻目光不善的看著女情人,他淺色像蛇一樣的眼睛讓女情人玩家毛骨悚然,不敢再過多指責。

岩庭讓黑西裝們將棕發男架了出來,棕發男被打過的傷疤隱隱作痛:“你們別過來,你們做什麼?他媽的自己情人惹麻煩不說,光會在我的身上撒火?有本事和我單挑啊。”

臨喬在岩庭懷裏露出毛茸茸的小腦袋,他懼怕的看著眾人,不知所措。

“係統。”臨喬在腦海中吐槽道:“這些玩家傻傻的欸。”

“明明已經暗示的足夠明顯,為什麼看不出來呢?”

【有的蠢,有的不想玩家陣營少人,有的隻想找樂子。】

岩庭放開了臨喬,可臨喬像條小尾巴,岩庭走到哪裏他就跟到哪裏。

黑西裝們將棕發男暴揍後按在地上,岩庭蹲下來拿出匕首。

當著所有乘客的麵,他切掉了棕發男左手的兩根手指:“第一,你知道喬喬和小孩的事,所以你全看到了。”

如果臨喬算知情不報,那棕發男也算。

“第二,乘客會相信一個十一歲孩子的話嗎?”

恐怕大家隻會覺得小孩胡言亂語,根本不可能煽動起這麼多乘客的情緒。

“所以是你做的。”岩庭拿出手帕擦拭著匕首上的血痕,他站起來踩到棕發男的傷口上。

棕發男嘴硬,連聲否認的話被痛苦的哀嚎代替。

岩庭用匕首隨意指了個乘客:“誰告訴你們的?”

那個乘客嚇壞了,哆哆嗦嗦道:“是是是棕發的男人,他告訴我們的,但是他讓我們說是小男孩透露的。”

“不關我的事啊,我從頭到尾都不信什麼太陽變異!”

其他玩家也反應過來,原來泄密的事情跟臨喬沒關係,反而是玩家棕發男泄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