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信息素。”
蘇梨點頭:“差不多吧。”
蘇梨離他兩三步遠,問:“你麵試怎麼樣?”
說到這裏,陸輕舟有些激動,剛放下手卻還是能感受那種讓人想吐的信息素存在感,又老老實實的捂住鼻子:“很不錯!我麵試完原來那個角色本來就要走了,他們又讓我麵試了另外一個。”
蘇梨微挑眉:“比這個角色還好嗎?”
因在外麵不好直接說出來,他悄悄用手比了個二。
這個消息令蘇梨都忍不住激動一把,她深吸一口氣,說:“今晚我請客,你想吃什麼?”
兩人一路往外走,直接坐電梯到地下停車場,要往車上走,準備考慮晚上吃點什麼,卻見陸輕舟接通電話,蘇梨安靜下來,站在車前等待著。
不多久,陸輕舟掛了電話,臉上神情有些古怪,說:“老板說要請我吃飯。”
蘇梨:“不會是我們公司的老板吧。”
陸輕舟點點頭,他有點緊張:“說是我上一部劇殺青,他要帶我和導演一起吃個飯。
蘇梨:“都殺青大半個月才想起來帶你吃飯?”
陸輕舟跟緊張了,他咬著自己的手指甲,點點頭,對著蘇梨有點想哭:“我剛剛太緊張就直接答應了下來,要不我說我突然身體不舒服不去了吧。”
陸輕舟有點怕。
蘇梨:“你已經答應了又反悔不好。”她抿唇,詢問陸輕舟:“剛剛打電話的時候梁總本人?”
陸輕舟搖頭:“是他的助理。”
蘇梨有一瞬間想過會不會是梁遠丞要逼著自己跟陸輕舟一塊去,但聽說是助理打的,這種想法減輕不少,因以梁遠丞那種性格,真想要逼著她去,可能會直接電話打到她的手機上。
蘇梨:“我陪你去。”
她握住陸輕舟的胳膊:“我是你經紀人,和導演吃飯我本來就應該去。”
不管是工作應酬還是單純吃飯,蘇梨都不可能放心陸輕舟一個Omega去吃飯的,呆的越久,蘇梨越能體察Omega的弱勢地位。
這群被信息素玩弄的人,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很可憐的。
而蘇梨對可憐的人永遠都會心軟。
晚上吃飯的事情讓陸輕舟很發愁,蘇梨到還好,就把晚上的吃飯當成一次團建,她給陸輕舟找了衣服,是一套偏休閑的套裝,最主要的時候將腺體蓋得嚴嚴實實,等陸輕舟換好衣服出來,蘇梨安慰道:“沒事,到時候你在我後麵,要喝酒我來,你就負責晚上開車送我回家。”
“你行嗎?”陸輕舟還是擔心。
蘇梨平靜道:“應該行吧。”
晚上五點多,兩個人提前開車到吃飯的餐廳,陸輕舟給自己多打一針抑製劑,鼓足勇氣對蘇梨講:“喝酒不需要你全部負責,我和你一半對一半,晚上找個代駕!”
蘇梨笑了下:“好。”
晚上六點整,包廂內。
以慶祝早就殺青半個月的某電視劇為名的慶功宴,目前來的隻有蘇梨和陸輕舟兩個人,穿著製服的侍應生來了一次,為兩個人呈上一些餐前甜品和檸檬水,陸輕舟緊張的吃不下,蘇梨倒是把甜品都吃了,兩份糯米糍,裏麵用奶油包著的水果,甜而不膩,很好吃。
蘇梨吃之前拍了照片發給陸聞嶼,來之前她和陸聞嶼說了今天和老板吃飯的事情,陸聞嶼問要不要接,她想了下沒有直接拒絕,說如果需要會提前發消息給他。
陸聞嶼說好。
這家甜品還不錯,蘇梨想下次可以和陸聞嶼一塊來。
正在打字,蘇梨的胳膊忽然被陸輕舟撞了下,她隨即關閉手機,仰麵帶笑站起來,然而視線看過去,包廂門一打開,是一個穿了襯衫馬甲的男人走進來,他手中隨意的搭著一件外套被侍應生立刻收走,他連個眼神都沒有落在侍應生身上,而是很自然的接受別人的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