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務正業的樣子嗎?”
虞容歌想了想,她還真覺得天極宗弟子確實不會因為幾本書而耽誤修煉,沒辦法,在沈澤的帶領下,天極宗的向上氛圍太好了。
看到她似乎沒有那麼堅定,季遠山立刻抓住機會,賄賂虞容歌。
他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個小箱子,神神秘秘地說,“宗主,這個箱子本來打算等你生辰時再送你的,既然這麼有緣分,今日你便拿走吧!”
“什麼東西?”
虞容歌莫名其妙,季遠山卻連連擺手,她隻好先抱著小箱子回自己的房間。
回去的路上,她還在想文娛的事情。
其實她有這個想法很久了,因為她發現修真界在這方麵幾乎是完全缺失的,仙城集市裏有那麼一兩個話本攤子就很不錯了。
修仙者一心向道,所以舍棄欲望與一切外因,道理雖然是這樣,但舍棄不代表它不應該存在。
仙門無視這方麵的弊端,便是毫不知情地掉入世家的險境而沒有察覺,等發現時一切都完了。
其實這方麵可以用看書或閱讀一些信息的方式來彌補一些的,仙門過去就是太隔絕獨立了。
虞容歌一邊漫不經心地想著,一邊打開了箱子,她的思維頓時一停。
她拿起一個項圈,又在箱子裏翻出各種東西。
……季遠山,你小子,過生日要送這些是吧?
送得好!
虞容歌稍微腦補了一下,頓時蠢蠢欲動。
但她沒有太大把握,沈澤會如何選。
虞容歌收好箱子,莫名有些緊張。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敲門聲。
沈澤今天來得好早!
一般而言,沈澤會在晚飯前來找她,但現在還是下午啊?
虞容歌用枕頭和被子手忙腳亂地將箱子藏起來,她清了清嗓子,讓沈澤進來。
“你今天怎麼這樣早?”她問,“不用忙了嗎?”
沈澤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一直以來,虞容歌都很依賴他,信任他,沈澤對此已經習慣成自然,甚至習慣了那些遠超管理宗門的繁瑣工作量。
可是昨天虞容歌惡作劇般對表示她對他不感興趣了,作勢要趕走他,沈澤的心忽然空了一塊。
那一瞬間,一股巨大的恐慌如潮水般席卷而來,讓他幾乎難以呼吸。
縱然虞容歌表示她隻是在開玩笑,她有些困惱,需要一天時間想一想,而按照她的性格,昨天的事情她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沈澤也知道,這麼大的攤子是他們兩個一起支起來的,就算虞容歌討厭他,她也絕對無法離開他。
但這整整一天一夜,沈澤仍然有些心不在焉,無法集中注意力。
他沒辦法控製自己的情緒,便幹脆早些來了。
沈澤喉結微動,他低聲道,“昨日的困擾還煩擾著你嗎?”
“是的。”虞容歌望過來,她的漂亮的眼眸一如既往地直率,“我仍然感到困擾,但季遠山建議我們二人談一談。”
沈澤的心中閃過一絲焦躁,他性格極其穩定,這些年幾乎沒有什麼事情能夠動搖他的心境,可是在這一瞬間,他確實因為虞容歌再次談起季遠山而心中發悶。
他走近虞容歌,虞容歌坐在床榻上仰頭望著他。
緊接著,劍修緩緩在床邊蹲下,二人的視線重新交彙。
沈澤沉聲道,“容歌,不論發生任何事情,你都可以直接與我商量,尤其是和我有關的事情。”
“沈宗主這麼霸道?”虞容歌挑眉。
沈澤卻輕輕地笑了,他很少露出笑意,他淡淡地說,“既然最後不論任何事的決策都隻與你我有關,旁人又有何存在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