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別給人家名分知道嗎?”

“碰到牛皮糖就壞了。”

裴妙妙又把上輩子被聯合起來逼宮的經曆,套到現在,刪刪改改說了一下,賀琛連連搖頭:“你就是太老實了,你這麼漂亮要什麼樣的沒有?幹嘛要主動出擊。”

賀琛都替她著急,這是空有寶山而不自知啊。

“你聽大哥的,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這九個字你牢牢記在心裏,你得學會運用自己的優點,讓別人主動上鉤。”

賀琛一針見血:“我發現你雖然嘴上說覺得自己很好看,但總有一種長相普通的不自信感,美而不自知是件好事,但你這也太不自信了。”

裴妙妙小雞啄米一樣點頭:“大哥你是這個。”

她給賀琛比大拇指。

賀琛放下茶杯,擲地有聲地說:“你的美貌就是公共財產!這是屬於大家的,絕不可能單獨屬於某一個人,懂嗎。”

他這一番話簡直振聾發聵,助理眼睜睜地看著裴妙妙被帶進溝裏,一個勁地給賀琛吹彩虹屁。

“你對剛才那些姐姐也這樣嗎?”裴妙妙問。

“想什麼呢,女人就像嬌花一樣,當然要好好愛護。”

“有錢的美女,那更是衣食父母。”

賀琛覺得她就是個榆木腦袋:“我這些建議都是基於男人角度的肺腑之言,她們消遣我跟你消遣男人那是兩回事。”

“你的意↑

然後就導致他喝得也比平時多。

從客人那邊脫身的時候他已經神誌不清,路都走不穩了。

他在洗手間吐了幾次,又強撐著洗了把臉,總算找回來一絲理智,剛扶著牆走出去就看見旁邊一個熟悉的身影。

上午才見過的那個壞女人正端著杯酒和兩個男模調笑。

鹿星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兩條腿跟不聽使喚一樣往她那邊走:“大小姐。”

裴妙妙有些微醺,賀琛不愧是她的好大哥,把她帶到這家私人會所,給她安排得妥妥帖帖之後,才帶著女伴和她分開,各玩各的去了。

她眯著眼睛看向鹿星:“是你啊?”

他看起來局促又不安,兩隻手都不知道往哪放,裴妙妙的眼神在他身上掃過:“你還挺聽勸的。”

說完她舉著酒杯就要走,鹿星咬著下唇,又叫了她一聲:“大小姐。”

裴妙妙有些不耐煩:“又怎麼了?我忙著去玩兒呢。”

鹿星還在躊躇,裴妙妙已經帶著人走出一段距離,他快步上前追上裴妙妙。

裴妙妙猝不及防被他抓著手臂,杯子裏的酒灑了大半,她表情慍怒,抬著那隻被淋了酒的手,下巴微揚:“舔幹淨。”

“不然就快滾。”

旁邊兩個男模立馬低頭。

鹿星把她拽到身邊,用袖子把她的手擦幹淨,低聲說:“我剛才吐過,我去房間裏幫你,他們可以的我也可以。”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也有些熏熏然,大膽地做著平時絕對不敢想的事。

“我幹淨、又衛生。”

這是薑家的男德班裏提到頻次最高的兩個詞,已經深深刻入他的腦子裏。

裴妙妙撲哧一笑:“可以啊,你現在總算有點成為愛情騙子的潛質了,畢竟第一步就是拋棄廉恥嘛。”

……

他扯著裴妙妙進了房間。

腦袋昏昏地刷牙、洗澡,把自己徹底清理幹淨之後才去找她。

……

鹿星第二天醒來時頭疼欲裂,床上亂糟糟的,裴妙妙不見蹤影,昨天的記憶有些混亂,隻記得她笑著在他耳邊說:“也不知道你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

然後笑嘻嘻地誇他乖。

鹿星把衣服都撿起來,表情呆滯,不敢相信他昨天居然這麼大膽,又失落於她一聲不吭地就這麼走了。

……

昨天玩得太瘋了,裴妙妙趴在桌子上拚命打哈欠,簡昂扔了包椰子奶給她:“你昨天晚上做賊去了?”

裴妙妙含含糊糊:“辦了點事。”

兩人正說話間賀卓來了,他把裴妙妙前桌的椅子反過來,手臂搭在椅背上坐在她麵前,說:“晚上跟我回家。”

裴妙妙半睜著眼睛:“你知道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