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下性子來捕捉裴妙妙,偽裝起來,隱藏起本性在暗處蹲守,想讓她主動一腳踩進他編織的網裏。

所以才會費盡周章地去賀家。

從賀家入手,讓賀家出麵讓這件事了解。

並非是忌憚什麼,隻是害怕假裝出來的完美形象會有裂痕而已。

隋嶼耐著性子解釋了很多,對方還是猶猶豫豫,在隋嶼的耐心快要耗盡,答應薑雪聲的條件之前,他才重新找上自己。

說好的在網絡上直接向她說明情況。

隋嶼等了好幾天,等來他一句毫無誠意地抱歉。

“總感覺就這樣說了,您就會毫不猶豫地把我踢走。”小鹿難得聰明了一次,直視著他的眼睛:“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能當麵和大小姐見一麵。”

“錢什麼的,父母掙下的家業,也夠我這種人花上十輩子了。”

隋嶼覺得不爽至極。

這種雜魚也配覬覦裴妙妙,也配和自己談條件。

他忍耐著滿腔怒火,答應了。

隋止實在難纏,隋嶼除了被母親的安排支配,就是被監視著去學校,根本沒有能接觸裴妙妙的空檔。

這事他不想徐徐圖之,隻想盡快解決,那條雜魚實在是令人不快。

裴妙妙和薑雪聲和好的時候,薑雪聲罵他罵得對,隻會等待的人,連空氣都抓不住。

但是他終於找到的機會,卻被鹿星這條雜魚破壞。

這條雜魚居然敢把刀尖對著他,從謊話連篇,到卑微求憐。

隋嶼的身體動作比大腦快,把瓷碟扔過去的一瞬間,裴妙妙細長潔白的手擋住了打擊。

他看見她手背上被砸出來的紅痕,心裏湧滿了憤怒。

-我就是去玩的。

-找樂子。

-那就跪下吧。

她漫不經心的姿態,和隋止何其相像,隋嶼不願意相信他等待了近十年的人,揭開麵具後,露出的真實麵目是這樣的。

會擁抱他的,溫柔可親,隻為他而存在的人。

好像從一開始就是他的臆想而已。

他好像才是那條,被排除在外,什麼都不了解的雜魚。

“他們倆好像有話要說。”他聽見隋止令人作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也有話要對你說,方便和我一起出來一下嗎?”隋止從容鎮定,在裴妙妙的打量下,笑得溫良。

“不可以在這裏說嗎?”裴妙妙問。

“不可以,那樣會有點丟臉,是隻有你一個人才能聽的話。”他很懂得適當的示弱。

隋止及時調整了自己的方案,短短幾分鍾內,理清了自己需要補漏的地方。

把獵手當獵物,是他失策了。

-

她被隋止帶到走廊盡頭的一間會客室,↑

對這種喜歡掌控,熱愛控製的人,什麼樣的行為,才會讓他感覺到自己的自尊被踐踏了呢。

裴妙妙在思考。

但是她的目光不自覺的被一個地方吸引。

她不打算扇他巴掌,以此來在他那張漂亮的臉蛋上,留下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