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的隨口敷衍,實際上根本沒過腦子,剛敷衍完,就被白聽雪揪住了耳朵,狠狠的那種,疼的她嘶哈的叫了兩聲。
“師姐師姐,輕點,輕點……”
白聽雪沒管她淚眼汪汪裝出來的可憐樣,冷哼道:“方才說了什麼,再說一遍。”
步天歌苦下臉:“我走,師姐,我等下就走還不行嗎”
小心翼翼的將白聽雪放在衣服上,步天歌邊說邊歎氣:“不過先要給你傷口處理了,然後等你吃完飯了我在走。”
眼見白聽雪還要開口,步天歌立馬繼續補充道:“就這樣,不然師姐你就算將我的兩隻耳朵都砍下來,我也不走。”
望著她眼底的堅決,白聽雪抿緊唇角,兩息後,歎息一聲。
知道她這是妥協了,步天歌勾起唇角笑了笑,但很快放下,根本沒敢讓白聽雪看到,不然她非生氣炸毛不可。
白聽雪的確沒看到。
見步天歌將她放下後,便走到了前麵,一屁股坐下後伸手去碰她的鞋子,白聽雪咬了咬唇瓣,合了合眼,掩下湧動的羞澀和顫動,頓了一下後,轉移話題似的開口:“你是怎麼混進來的?”
“換了套衣服,換了張臉不就進來了。”
步天歌頭也不抬的答,然後忽然反應過來:“不過師姐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白聽雪唇角微勾,忽然淺淺一笑。
一瞬間將步天歌看的心醉神迷,心髒跳的飛快,似乎要跳出胸膛來才罷休一般。
一股燥熱感忽然從心底升起,竄出,似乎一瞬間燃燒了四肢百骸,濃烈的火都要沸騰,步天歌眼底一暗,舔了舔發幹的唇角,合了合眼,低下頭。
不行,現在還不是時候。
白聽雪沒察覺到步天歌一瞬間的神態變化,她隻是嗓音柔和的開口,頗有笑意:“阿辰,不錯,是個好名字。”
“……”步天歌。
這話她怎麼聽著這麼不對味呢。
“不過離開的時候,記得若是見了唐師姐,別讓她知曉這名字為好。”
“……”步天歌臉色一僵。
沒敢說唐心蓮其實早知道了。
不過話說回來,她起的名字,就真的差勁到了這般地步?!
步天歌無力的吐糟了一句,心虛的也沒敢抬頭,伸手觸碰到白聽雪的鞋子,在徒然沉默下來的氣氛中,一手抓著鞋跟,一手扶著她的腿部,慢慢將她右腳的鞋子脫了下來。
白聽雪縮了縮包裹在白襪裏的腳趾,咬了咬唇,不自在的別開眼:“不過跪了一夜,其實沒怎麼樣,已經好了很多了,用不到什麼上藥。”
步天歌抬頭去看白聽雪,即便那臉頰被火光映的通紅,也依然能看到那上麵流轉著的紅暈,那往日裏清冷寡淡的人,此時眼中羞澀,薄唇輕咬,一瞬的風情,足以魅惑蒼生。
步天歌偷偷咽了咽口水,回過神來,趕緊低下頭不敢在看,生怕自己會控製不住的撲上去。
嗷嗷!
麵上強自鎮定,心底被這人不自覺的撩的一陣狼嚎鬼叫。
受不了,受不了。
步天歌長出了口氣,這才勉強定下心神,抓著白聽雪不斷往後縮的腳:“師姐,我就看一眼。”
見步天歌說的誠懇,也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過強烈和反常,白聽雪輕出口氣,微微點頭應了一聲。
見她不躲了,步天歌也就鬆開了手,指尖往下拉了拉白襪,慢慢將她的褲腳從白襪裏抽了出來。
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寂靜的靜室之中,隻有衣料摩攃的聲音稀稀疏疏的在響,伴著火光搖拽閃爍的光影,帶來了靜默的氛圍。
白聽雪的指尖抓緊了身下步天歌的衣服,不知怎的,輕輕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