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眼底柔和。

火燒雲席卷天際,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深紅,昏暗的紅光照射下來,映著那一貫清冷寡淡,仿佛九天仙子般的美人兒,此時此刻宛如墜落凡塵的魔女。

帶著魅惑人心的難耐模樣。

步天歌目光怔鬆,良久才回過神來,舌尖輕舔下顎,目光熾熱,絲縷火氣壓製不住的迸發而出,她也想要壓下心底瘋狂湧動的難耐和衝動,但很可惜,這個念頭不過剛開始,就已經被心底的欲望擊敗了。

“師姐……”

抱著懷裏白衣的手臂用力收緊,步天歌嗓音低啞,實話實說:“我想親你。”

“很想很想。”

“控製不住的那種。”

步天歌低聲說著,迎著白聽雪徒然急促下來的呼吸,慢慢將頭湊了過去:“師姐……”

“若你不願,師姐,你隻需推開我就好。”

低啞的尾音消散在彼此相融的呼吸裏。

白聽雪未閃未避,被溼潤的舌尖撬開牙關的時候,她隻是下意識指尖攥緊了步天歌的衣角,下意識顯露出了自己的緊張和無措。

可她依然沒有閃躲,也沒有拒絕。

察覺到這一點,步天歌整個人都亢奮起來了,勉力壓製的衝動和欲望盡情釋放了開,讓她抬手摁住白聽雪的後腦,恨不得將懷裏的這道白衣吞入腹中。

步天歌肆無忌憚的輕咬住白聽雪略顯蒼白的唇。

然後強勢而入,再也欲罷不能。

手也逐漸又不老實了起來,靈活的鑽進那白衣之中。

步天歌赤紅著眼抬起頭,然後很快再次向下,咬住不斷喘熄著的,那人雪白的脖頸。

指尖遊走,觸♪感微涼,肌膚滑膩,逐漸向上,將那觸碰到的一團柔軟,盡收掌心……

……

天色暗下,當黑暗逐漸正在將光明吞噬的時候,倪飛雨踏著火燒雲消散的影子,來到了園林之外。

若是以往,如今這個時候,一貫守時的白聽雪早已回了滄水閣,可今日卻未按時歸來,如今的東海城,魚龍混雜,她有些擔心,便一路尋了過來。

正要轉道去白聽雪常打坐的地方,但還未進去,便聽見了熟悉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很快伴著那道被夜色侵染的挺拔白衣,出現在眼前。

“聽雪,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指尖撩了撩耳邊略顯淩亂的黑發,白聽雪輕輕頷首,啞著嗓音道:“沒事,隻是今日有些感悟,因此多呆了一陣,讓大師姐你擔心了。”

這倒不算什麼,隻要人沒事便好,但倪飛雨奇怪的卻是:“你嗓子怎麼了?”

耳尖泛紅,白聽雪抿起唇角,輕輕別開眼,狀若無事的道:“今日起床便是如此,應是昨夜吹了點海風。”

倪飛雨倒沒想這麼多,上前幾步湊過來,伸手撫上白聽雪額頭:“是有些燙。”

收起手,歎息一聲,倪飛雨關切的道:“那等下回去記得多喝些熱水,如今這時候,萬萬別病了才好。”

“知道了,大師姐放心。”

白聽雪剛一點頭,就見湊近過來的倪飛雨眼神一撇,眼力極好的馬上注意到自家師妹的脖子上似乎,左右兩邊各有團青紫痕跡。

大小還挺勻稱一致。

倪飛雨眨眨眼:“你脖子怎麼了?”

這下子可就不隻是耳尖紅了,白聽雪的整張臉都似乎紅了起來,眼底羞澀,惱怒,不一而足。

但因著此時天色暗下,倪飛雨的注意力又放在了她的脖子上,故而不曾注意,這讓白聽雪稍稍鬆了口氣,指尖理了理衣領,擋住倪飛雨的視線。

“林中多有蚊蟲,隻怕是打坐時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