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類型,這下子好了。

兩人半天說不出來什麼。

那也不能就這麼一直沉默著不說話啊,卓楚瀟無奈的抬了抬眼,心裏埋怨著步君河沒事看什麼熱鬧看熱鬧,也不回來救場,最後沒辦法幹脆隻能自己找著話題,可張了張嘴,赫然發現話題都不知道說啥,想了想也隻好引到步君河身上。

“嗯,石師妹,你別怪君河,她就是太愛鬧了,其實人心腸不壞,你也別跟她一般見識。”

“師姐放心,步師姐……很好。”

說著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石玥的聲音明顯頓了一下,知道她說的是違心的話,卓楚瀟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然後,又沉默了。

但也許是察覺到卓楚瀟和石玥並沒有跟上來,即便那雜耍對於步君河的吸引力再大,她也還是拉著戀戀不舍的唐宴回來了。

四人找了個客棧,打算先洗漱休息一番,明日再行上路。

邁步離開的時候,步君河跟在石玥的身後,不經意掃過一眼地上,目光忽然頓住,輕“咦”了一聲,隻見地下正有一個玉佩落在那裏,而讓步君河愣住的原因,是那上麵的一個“玥”字。

這是?!

抬頭,看著前方石玥的背影,步君河歪了歪頭,若有所﹌

而且這收徒一事……

“別別別,你別如此大禮,我的年紀也不大,修為更是還不成氣候,如何能收徒?你這般不是折煞了我嗎?”

“可是我……”

步君河歎息一聲,索性打斷道:“你叫什麼名字?怎麼忽然出現在這荒山野嶺之中?”

“我,我叫阿五……”

阿五?

這叫什麼名字?

步君河好奇的道:“那你姓什麼?”

那男子愣了愣,苦澀一笑:“我沒姓,我是我爹的私生子,我爹說了私生子不配姓他的姓,我上麵還有四個兄長,所以我就叫阿五。”

步君河並沒有看到那阿五微低下頭時,眼中一閃而過的恨意和憤怒,想必這也是一個可憐人,但即便如此,也不是步君河收他為徒的理由。

“我不能收你為徒。”

步君河沉聲道:“一來還是那句話,我年紀尚幼,修為不精,如何能收你為徒。二來,我觀你資質有限,丹田破碎,經脈受損,根本無法布上修道一途,所以,很抱歉。”

資質有限。

丹田破碎。

經脈受損。

無法修煉。

這一字一句的話,就像是刀子在狠狠刮著他的心口一樣。

眼見阿五臉色難看,步君河歎息道:“我先送你離開這山林吧。”

離開!!

那阿五忽然抬起頭,連原本低沉暗啞的嗓音也跟著陰冷起來,就像他望向步君河眼裏的恨意一般,抑製不住的顯露出來。

似是看出步君河心意已決,斷然不可能收他為徒,阿五動了動唇角,嗓音陰霾:“什麼修道之人,我看你們都不過是一群雞鳴狗盜之輩而已。”

步君河眉頭一皺。

那阿五還在繼續道:“既然救了我,就要滿足我的心願,可是你呢,說的是什麼狗屁話……”

喋喋不休,一字一頓,憤怒狠厲。

如此變化莫測的麵目讓步君河都不僅心裏有氣,索性也不在管她了,轉身就走。

要是在不走,她還真怕自己控製不住自己一巴掌扇過去將人打死,當然,這是步君河不知道,她要是知道這阿五日後會成為整個九州的禍害,她還真後悔自己這時候怎麼就沒有一巴掌拍死這家夥。

“太初……”

望著步君河的背影,阿五眼神狠厲,喃喃自語,沒錯,他最後還是認出了步君河身上所穿著的太初白衣。

沒辦法,這身太初白衣的標誌性太嚴重了。

可……

期待,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