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豪的,但是,在分辨善惡這件事上,還是有一手的。”

嚴飛羽也在長椅上坐了下來,與她相隔著一人的距離,側頭問道:“你有想過……尋找自己的家人嗎?”

蘇洛搖了搖頭:“既然當初已經下定決心拋棄了我,那我也就放棄他們了。”已經徹底斷開聯係的人生,實在沒有必要重新鏈接起來。

“是麼……”嚴飛羽點了點頭,“可以理解。生而不養,難為父母。”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抱歉。”他這樣說後,接起了電話。

打電話來的是他一個專門做視頻後期的朋友,按照對方的說法是視頻已經按照他的要求處理完畢且發回來了。

“走,咱們回去看看。”嚴飛羽掛斷電話後,笑著對蘇洛說道。

“嗯。”蘇洛同樣笑著點了點頭。

不多時,兩人回到了嚴飛羽的出租屋內,後者在電腦上打開了朋友發回來的短視頻——

一開局,就是鮮於承正在書房中提著毛筆寫字的畫麵,他身穿一身青袍,看來頗為清俊。

下一秒,池觀雲扮作的小丫頭直接從門口衝了進來,口中喊道:“不好了,少爺,少奶奶又打進來了!”

鮮於承提著筆的手微微頓了下,卻還是堅持將一行詩的最後一個字寫完了。而就在他放下筆的那個瞬間,書房的門被一腳踹開了——

秉持著“穿得越粉打人越狠”原則的蘇洛身穿一套粉色古裝衝了進來,手中提著一根狼牙棒。

對,真的就是狼牙棒。

順帶一提,這不是道具,而是真家夥。

當道具師看到蘇洛真的輕輕鬆鬆地將它揮舞來又揮舞去後,露出了堪稱驚悚的表情,因為他一個大男人拿它需要用扛的。

“鮮於承!”她輕輕鬆鬆地舉起手中的狼牙棒直至書桌後的貴公子,開口說道,“今天,你必須給我寫下休書!”

英俊沉著的青年,與容貌美麗的少女,就這樣默默對視了片刻。

鮮於承徹底將筆放下,沉聲問道:“老規矩?”

“老規矩!”

“書房地方小,跟我來。”伴隨著這樣一聲,鮮於承動作輕盈而飄逸地直接從書房的窗口躍了出去。

“跟就跟!”

蘇洛於是提著狼牙棒從門口跑了出去。

門口一個路過的家丁看到這一幕後,露出了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高喊道:“不好了!少爺和少奶奶又打起來了!”

緊接著就是一片家丁丫頭們人傳人的畫麵。

再接著,就是鮮於承與蘇洛一陣你追我趕,兩人最終到達了一個練武場上。

鮮於承隨手從一旁的木架上取下了一把長qiang——這是他從家裏帶來的,也是真家夥,不過qiang頭稍微更換了下,換成了沒有開刃的鈍頭。然後嚴飛羽那家夥找來幫忙的道具師也不知道往這qiang頭刷了些什麼,日光一照的確是寒光四溢。

他麵無表情地舉起手中的武器直指追上來的少女,另一隻手一把撩起衣擺一角塞在了腰帶中,沉聲說道:“來吧。”

接下來全部都是二人的打鬥的場麵。

畢竟嚴飛羽說過,人家是往劇情裏塞打鬥,他們則是往打鬥裏塞劇情。所以,要維持個人特色,努力將其他人做不到的事情做到最好。所以,他們的打鬥畫麵沒用一點特效,也沒找什麼替身,而是全程兩個人真打,而且是真的一鏡到底,沒有半點停頓。

動作都是鮮於承設計的,蘇洛也認真練習過了。不過饒是如此,這僅僅兩三分鍾的打鬥,他們也重複拍了很多次才得到了最終這個相對滿意的版本。也虧得兩個人體力上都有bug,否則,一個下午的時間是肯定搞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