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好吧。”蘇洛聳了下肩,正準備說些什麼,就聽到身旁人又說——
“唔,你也許不太知道的,但是,謝遊學長家的事情原本是由他姐姐在打理的,三年前,他姐姐突然就生病急退了,之後,他的父母也都在差不多如此。”她頓了頓,接著說道,“他姐姐的未婚夫一家,也出了點事情。當然,我並不是說謝遊學長做了點什麼,但這種事情如若說是巧合,也未免有點太湊巧了。所以,一直以來都有不少傳言。所以,”她認真地注視著身旁的少女,好心告誡說道,“如若沒有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最好還是……”她沒有說出下麵的話語,而是轉而說道,“相較而言,言澤家的環境就要相對單純很多了。”
說實話,他們倆的關係也許還並沒有到說這些的地步,但因為剛才親眼見證的微妙“修羅場”,貝嘉在猶豫之下,還是發出了“好心的警告”,這其實對她自己並沒有任何好處。之所以如此,也不過是因為她覺得她們雖然相處時間不長卻足夠投緣罷了。
而這份善意,蘇洛自然也能感受到。
她於是笑了笑,回答說道:“放心吧,我真的沒有什麼多餘的想法。再說,”她神色輕鬆地聳了下肩,“世界上也不是隻有他們兩個男人,是吧?”
貝嘉愣了下,隨即也笑了起來:“也是。”她手掌一翻,將手中的花冠戴到了眼前少女的頭上,“漂亮的女孩,的確應該擁有更多選擇。”
蘇洛回以對方一個溫柔的笑意,心中漫不經心地想:所以我選擇做一個無感情的舔狗人渣。
之後的時間裏,也許是因為之前已經“鬧”夠了,某些人倒是沒弄出什麼幺蛾子。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雖說,蘇洛的“媽”還在自閉中。
回去後,蘇洛依照對言溪的承諾,與池觀雲就此事稍微聊了一下。雖然後者依舊反應微弱,疑似依舊無法麵對她,但至少,她已經將這件事傳達到了。
而另一邊。
當晚,蘇洛從嚴飛羽的口中得知了一個消息——
焦梁說想要見她一次。
其實在之前的對話後,嚴飛羽和鮮於承對於此人都非常不感冒,覺得其人品低劣,壓根就不該出現在他們的社交圈子內。但是,考慮到他畢竟可能是小夥伴的“親生父親”,所以,還是將這件事轉達給了蘇洛。
後者聽完後,倒是饒有興趣,因為她實在很好奇焦梁找自己是要做些什麼,雖然心中已經隱約有了些許猜測,不過……
還是答應見上一麵來驗證。
次日正是周日,是個出門的好時機。
反正,如今的池家,也沒什麼人管她幾點出門幾點回來了。她想離開就離開,想回來就回來,可謂是十分自由了。
於是乎,與陸姨打了個招呼後,蘇洛便直奔與焦梁約定好的地點——這次倒不是上次那家酒店了,也許,那裏以及那個自帶ktv的會所,都給後者留下了一定的心理陰影吧。畢竟,那個夜晚可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
這次焦梁選擇的地點是一家高檔咖啡廳的包間。
而蘇洛也謝絕了嚴飛羽和鮮於承的提議,獨身前往。對此,頗有點“親爹”屬性的嚴飛羽簡直可以說是千叮嚀萬囑咐,要求她一定不要隨意吃吃喝喝,以防遇到什麼問題。畢竟焦梁那種性格的人,就算是親父親,也很難讓人放鬆警惕。
蘇洛對於他們的好心,也都一一“笑納”了,表示自己一定會格外注意。
而當她到達約定地點時,對方已經在那裏了,模樣看起來比之前要稍微憔悴一些,表情也很有些尷尬。可以看出,他倒是很努力想要維持著自己的“儒雅”範兒,但奈何因為之前的事情他已經醜態畢露,此刻想要偽裝也委實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