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他的上下班時間規律很多,連帶著孔勳的工作時間也變得規律了,不用再像以前一樣,淩晨三四點還在公司加班。

不得不說,有個寵妻的老板,他們員工的生活幸福指數蹭蹭蹭的提升了不少。

陸歡睡得很沉,再加上手機調的是振動模式,一直沒聽到電話聲。

顧臻東開了一個下午的會議,聽底下的員工彙報的那些東西,一頭火大,無處發泄。

隻有推開門,看到陸歡安靜的睡著的模樣,那股怒火不知不覺間便消散了。

顧臻東守了很久,外麵的天色完全黑了下來,他才舍得將陸歡給叫醒。

陸歡下午睡得太滿足了,以至於晚上倒是有些睡不著。

大晚上的,顧臻東看她不願意睡,索性拉著她做一些助於睡眠的事情。

一連幾天,陸歡過著白天睡覺,晚上熬夜的日子。

她整個人虛脫的不行,反倒是顧臻東跟吃了什麼十全大補丸一樣,精神奕奕。

對此,她有理有據的懷疑顧臻東偷吃了那個藥。

陸桑桑自從那日跟郭怡去顧家道歉後,就一直安分守己。

每天除了上課,便是排練,神色如常的跟人有說有笑。

虞婷要不是知道真相,還真就不知道陸桑桑做了什麼惡心的事情。

暗地裏沒少嘲諷陸桑桑,陸桑桑一直忍著,像是受盡了委屈的樣子。

虞婷冷嗤一聲,“還裝呢,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小白花的麵孔,什麼時候被撕下來!”

陸桑桑麵上冷漠,死咬著牙不承認,“不好意*

這話聽著合情合理,仔細想之下,又有些奇怪。

其中一個人站出來問道:“你跟陸歡不是姐妹倆麼,照理說她的情況,你應該最清楚呀!”

陸歡這些日子沒來,陸桑桑閉口不提一個字,大家還有些奇怪呢。

看來她們姐妹倆之間的關係是真的不好,不過也難怪,一個親生的,另外一個非親生的,關係能好到哪兒去。

陸桑桑抿著嘴唇,化了妝後也掩飾不了麵色的蒼白,麵對大家的問題,更是一個字都回答不上來。

胡豔站了出來,替陸桑桑說話,“陸歡經常夜不歸宿的,桑桑怎麼可能會知道!”

“切,誰知道呢!”

“……”

這些天的排練,大家顯然更喜歡跟愛笑、平易近人的陸歡相處,而不是跟高高在上、冰清玉潔的陸桑桑聊天。

陸桑桑心裏不是滋味兒,更加不相信陸歡的腿傷真的好了。

她那天分明看到陸歡腳腫的樣子,連路都走不了,後來還是顧臻東抱著離開的。

她的腿不可能好!

陸桑桑努力的搖了搖頭,一個勁兒的否認。

可還是忍不住的聽身邊的人討論起陸歡,陸歡這會兒正在化妝室化妝,腳步下意識的朝化妝室走了過去。

到了門口,卻又臨時生怯,不敢進去。

化妝室的門沒有完全合上,透過一絲縫隙,隱約的看見裏麵的人。

陸歡坐在椅子上,一邊任由化妝師化妝,一邊被楚晗虞婷調侃,幾個人說說笑笑的。

至於腳,正好被椅子給遮住了,什麼也看不見。

陸桑桑在門口躊躇不定,身後突然出現一道聲音,“你在這兒做什麼呢?”

聲音有些熟悉,似是在哪裏聽過。

猛地一回頭,對上言時那張熟悉的臉,瞬間想起來眼前這人是陸歡的朋友。

陸桑桑半咬著嘴唇,“我不小心走錯了!”

丟下這句話,她踩著高跟鞋匆匆離去。

言時是記得陸桑桑的,瞧著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嗤笑一聲。

緊接著推門進了屋,跟裏麵的人打了招呼。

言時賣了個關子,“你猜我剛才在門口瞧見了誰?”

“誰啊?”楚晗接話道。

言時朝陸歡挑了挑眉,還不說話,就聽見虞婷冷笑,“還能是誰,肯定是陸桑桑唄!”

言時嘖了一聲,“你這人真討厭,就不能讓我說出來麼!”

“不能!”虞婷無情的吐槽:“你就差臉上沒寫著陸桑桑這三個字了,也就楚晗這個憨憨沒有看出來!”

相處的時間一長,楚晗就徹底的顯現出她憨憨的性子。

陸歡跟言時兩人皆是沒有忍住的笑出聲,楚晗惱怒的漲紅了臉,“你們三個也太壞了,我要跟你們絕交!”

言時跟虞婷兩人紛紛不說話,氣氛有些不對勁,楚晗說絕交不過是氣話,沒想著真的絕交,見她們紛紛瞪著自己不說話,一時底氣不足,“哼,當然今天中午你們請我吃頓飯,我就原諒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