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放沙發上後,衛四洲又去拿了按摩器,給小姑娘從頭到腳按摩一遍,加速乳酸分解。還給賀彬打了電話,讓幫忙照撫。

哦,不要以為這男人會真那麼好心。

他是這麼說的,“我給傾傾定了一個健身計劃,我都發你手機裏了。以後,就拜托你每天幫我監督她,爭取在考試之前一個月,把身體素質提起來。”

賀彬一聽,可來勁兒了,連聲應下了。

躺在沙發上,一動不想動的韓傾傾,又暗暗皺了皺小眉頭,不甘心地撐起身子,繼續給自己推肌肉。

哼,她才不會認輸。

打完電話,衛四洲又忙裏忙完一番,臨到天暗,才說要走。

“哎,不行,還是明天送你去學校,我再離開。”

“才不要,你滾吧!”

衛四洲立馬蹲到姑娘麵前,“哎,傾傾,支撐不下來也不丟臉,怎麼能罵髒話呢?哎,哥聽著有點……傷心!”

他故做誇張地捂住了胸口,又拿眼偷瞄過去。

韓傾傾被他那蹩腳的動作逗笑了,剛笑出口又扯到肌肉,疼得癟下小嘴兒,不理人。

衛四洲說不心疼嘛,肯定是假的。隻是這頭兒都開了,小姑娘也是個倔性子,一定要堅持達標,便是練了下來。這不,長久不運動的人一折騰下來,可不就全身酸爽嘛!

“好啦!人家又不是小孩子了,我馬上就是高中生了。在你們那兒,有的人都當孩兒他爹了呢!”

話說,婉娘前不久生下個壯實的小子,和顧老大還一直留在東原城,暫時不會離開。韓傾傾還沒機會見著人,托衛四洲轉交了一堆新生禮。

衛四洲目色一柔,撫撫小姑娘的頭,“人家是人家,我們是我們。你還小,好好讀書,天天向上。別的別瞎想!”

“嗯,你走吧!大家都等你呢,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衛四洲心裏不舍,“傾傾,你是一個人待在這裏。我那裏有兄弟姐妹陪著我……你……要是覺得孤單了,就來找我,別一個人瞎撐。你才多大點兒……”

那隻溫暖的大手輕輕捋著姑娘的小短發,一點一點,別在小小的耳後。

韓傾傾心裏暖暖的,笑著跟男人揮了揮手。

她是一個人,可是她心裏並不覺得孤單啊!她知道,在那個世界上,還有血親和重要的人關心著她,她不怕。

大魏朝

不出半月,東原城因為沒有了縣令,暫時行政軍事方麵落空,受到了嶺南亂相的波及。

甚至在一日大白天,一隊亂匪突然衝入城門,大肆劫殺搶擄,造成極大的損失;不僅如此,還有些賊匪在運河邊上作亂,打劫了好些入京的商隊,導致宮中的胭脂水粉突然斷了貨,拉貢品的船車上還有皇帝愛用的金陵宣紙都泡水裏沒了。

事情一度嚴重影響到了皇帝及其女眷們的日常享樂,這就萬萬不能忍了。

這日早朝時,皇帝發了好大一頓脾氣,把嶺南王罵了一通,雖然嶺南王根本不在場,但曾經在嶺南當過縣令的人就遭了殃,還有負責管理運河,負責貢品采買的內務府等等。隻要能想到的相關人員,都挨了批。

皇帝一頓罵後,滿場寂寂,無人敢應。

然而這時候,做為吏部紅人的侍中王司涵,竟然頂著滿堂“龍”卷鳳,站了出來,請皇帝下旨平嶺南之亂。

皇帝一聽就頭大,似乎近幾年動不動就“平亂”,這話題實在糟心得很。

王司涵不待皇帝拱火,說起了衛四洲所帶的西州軍,救護百姓,幫助鄉紳驅除賊匪,維護一方安寧,還搶救下了兩艘貢船,船上裝的都是南方進貢來的、皇帝和妃子們都很喜歡吃的荔枝,皇帝的神色迅速緩和了下來。$$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