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弱得不夠看啊。」
「……神宮……她也是喰種啊……」金木研勉強地站直了身體,直視著西尾錦問,「你也聽英說過了,我們和神宮是認識的,看你的樣子,曾經輸給她過吧?」
「嘁。」皺了皺眉,被說中了的西尾錦避開了回答,冷淡地嘲諷著,「在那個女人眼裡麵,所有人都是她的玩具,區別不過是誰更好玩誰更不好玩而已,你覺得她會來幫你?哈,別天真了,她啊,現在說不定正躲在哪個角落裡獵食呢。」
「月山先生。」用刀叉切割著盤中「料理」的紫發少女,將最後一塊肉類放入了口中,心滿意足的誇讚道,「你這裡的食物果然都是人間美味呢,我很高興月山先生能夠邀請我來參加喰種餐廳的盛宴。」
「能讓神宮小姐滿意是我的榮幸。」月山習微笑後,又略顯失望的呢喃著,「隻可惜神宮小姐總是拒絕加入我們呢,簡直和那個大喰一樣的不解風情。」
「不解風情不是這樣用的吧?」將刀叉放下,拿起了桌上的高腳杯搖了搖,看著裡麵鮮紅的新鮮血液,少女托著腮說,「我呀,果然還是更喜歡享受自己捕獵的樂趣呢,你難道不覺得一點一滴的將獵物引誘到自己的盤裡來的這個過程,比起結果來更為有趣嗎?」
淺嘗一口杯中血,少女放下了高腳杯,用白色的手帕擦了擦口,淡淡:「為了這個過程,我可以委屈自己平日裡吃一點劣等的食物哦,不過身為‘美食家’的你,一定不明白我的想法吧?」
「那你到我這裡來……」
「算是打牙祭吧。」
「……」看著少女一臉淡定,沒覺得自己有哪裡不對的樣子,覺得自己一向能言善辯的月山習第一次找不到話說了。
「總之多謝款待。」放下了沾上了血跡的白色手帕,神宮涼將桌邊的銀白色麵具拿起,在走出餐廳的時候,頓了頓腳步,這才接著說道,「啊,對了,月山先生,我聽說了你在打聽金木君消息的事情,金木君是我感興趣的東西,我希望你能別打他的注意,連接近他都不可以,作為補償,下次如果我見到了美味,又對其不感興趣的食物會給你打招呼的。」
「神宮小姐這番話是否太狂妄了呢?」月山習聲音帶笑,對少女說的這番話並不感到意外。
SS級喰種傀儡師,如果能拉攏這樣的人物加入他的喰種餐廳,對他餐廳的名望可是有很大的加成,但在此之前的好幾次邀請,無一不被少女用溫和的理由拒絕了。
直到這次,他在派人調查大喰神代利世的下落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金木研身上有著神代利世的味道……那還真是一個令人激動的消息。
激動得他每晚每晚都睡不好覺,在心中模擬著千百種吃掉他的方法。
蒸著吃煮著吃炸著吃?
但在他還沒有決定好的時候,之前怎麼請都不願意來的傀儡師反而不請自來了。
「嗯,是很狂妄。」神宮涼很淡定自若的承認了,將被風吹起的頭髮捋到了耳後,回過頭來看著月山習,口吻溫柔,「那麼月山先生你同不同意呢?」
「當然可以,那還麻煩神宮小姐多多留意美味的食物了。」口頭上這麼的答應著,月山習從容地微笑著說。
血,滴滴答答的順著她手臂上的被赫子擦過的傷口滑落,霧島董香看著麵前那個明顯已經陷入了發狂狀態的少年,目光冰涼。
真是麻煩啊。
瞥了一眼身後昏迷中的橘發少年,霧島董香羽赫如火焰般展開,緊接著,她如離弦的羽箭般躥出,用膝蓋頂在了金木研的腹部,將他擊倒在地,然後又很快的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