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早已無可更改的過去,充滿著希望與可能性的未來不是更加值得你期待嗎?」
「……」
吉田千羽覺得鬆陽老師最近很奇怪。
但如果要問她哪裡奇怪的話,她又答不上來。
抱著國文書走進了教室,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後,吉田千羽習慣性地掃視了一下教室,意外的沒有看見高杉晉助、桂小太郎和阪田銀時。
「三崎桑,你知道阪田君他們去哪裡了嗎?」見老師還沒有來,吉田鬆陽隨即轉過了頭去問鄰座正在整理筆記的三崎真弓。
「阪田君他們好像被鬆陽老師叫出去了。」三崎真弓回答,想了想又說,「好像是因為他們之前私自跑到後山下去玩得事情,惹鬆陽老師生氣了。」
「唔,不至於吧?」吉田千羽有些奇怪,「當初我一個人跑到亂葬崗去,都沒被罵。」
「吉田桑,三崎桑,你們不知道嗎?」耳尖的聽見了二人談話的內容,前桌的男生回過頭來,左顧右盼著,然後壓低了聲音,語氣陰森:「後山啊,出現死人了!而且……死掉的那個人,屍體被拆得一塊一塊的,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個屍體根本就拚不完整,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吃掉了一樣。」
「……」
☆、第十七章
「聽真弓說你在這裡。」
夏風習習,院子裡櫻花樹的花期已過,柔嫩的淺粉色花瓣,被風一吹簌簌而落,落在了樹下半屈膝而坐的那個卷毛的頭髮和衣襟上。
女孩踏在花瓣上的聲音尤為的清淺,紅眸微轉,阪田銀時瞥見了背對著他,靠著櫻花樹的女孩飛揚的衣角。
「……」沒有搭理她,但女孩卻渾然不覺似的,隻是看著空中落花,語氣驚疑,「阪田君你還真的是小孩子呢,這麼愛賭氣。」
「明明自己也是小孩子就不要學大人說話啊。」阪田銀時隨口道。
「我可比阪田君你成熟多了。」吉田千羽將麵前的長髮撥到了耳後說,「鬆陽老師斥責你們,也是因為擔心你們不是嗎?假髮君和高杉君不都沒有介意嗎?阪田君你如果還斤斤計較的話,不免也太過小氣了。」
「是啊是啊,阿銀我本來就小氣。」索性直接承認了,阪田銀時歎氣問,「那麼大度又大方的千羽大人有何指教啊?沒別的事就快點回去吧,和阿銀我一起蹺課的話,你好學生的形象可就不保了喲。」
「我並不是好學生哦。」否認了阪田銀時的認知,吉田千羽聽著遠處隱約的讀書聲,麵無表情,「因為我呀,無論如何都沒辦法理解鬆陽老師教的內容呢。」
「你上課的時候不是回答得挺好的嘛。」阪田銀時不以為意。
「回答是一回事,理解又是另一回事。」搖了搖頭,吉田千羽闔下了眼瞼,「不過非要準確的解釋的話……就是我對鬆陽老師的思想並不認同。」
「……」阪田銀時眸子裡劃過了一閃而逝的訝異。
「鬆陽老師想要尊皇攘夷,將天人趕出這個國家。」吉田千羽伸手接住了花瓣,將它在手心揉碎,「鬆陽老師很有抱負,但對於我來說,那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為國獻身什麼的,更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我有一天真的走上了攘夷的那條道路的話,隻有一種可能……」
聲音驟停,正當阪田銀時疑惑的側頭看去的時候,另一邊肩頭卻忽然被人拍了拍。
「……」被嚇到,阪田銀時僵硬著回過了頭去,隻見吉田千羽用和服的衣袖掩著口偷笑,「阪田君你真是膽小呢,聽假髮君說阪田君怕鬼,我本來還不相信的,現在看來,果然是真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