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春/藥的氣體藥物——在神宮涼受命去拿資料的時候,他們不小心把試劑瓶打破了,當然,除神宮涼之外的人都戴著防毒麵具。
於是在其中一人弱弱地解釋裡,反應了過來發生了什麼的神宮涼直接摔門而逃了。
……
「我餓了哦,神宮,出來做飯。」那天,一如既往地秉承著任性原則的春雨提督神威,用磁卡刷開了房門,走進了室內。
房間裡沒開燈,從走廊裡映入的白熾燈光照亮了屋子裡模糊的陳設輪廓,緊接著金屬門自動在神威身後合攏,屋子裡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漆漆的沉寂裡。
「……」屋子裡有著低低的喘氣聲,淩亂的有些不同尋常。
「怎麼不開燈。」眼睛已經適應了房間裡的黑暗,神威語帶疑惑,向著床頭走去,停在了背靠著床,癱坐在地上低著頭的少女麵前。
「神……威?」坐在地上的少女抬起了頭。
很不對勁呢。
神威這麼想著,向床頭櫃走去打算開燈。
「別開燈!」手腕卻驟然被突兀地從地上站起的少女擒住,緊接著被撲到在了床上,摟著他脖頸的少女,聲音略顯顫唞,「別開燈,神威。」
「……」神威這才注意到少女渾身都濕漉漉的,單薄的衣服被水浸透,像是沒穿和服外套,僅穿了裡麵那件裡衣似的,玲瓏的曲線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神威微微一僵,藏藍色的眼眸靜靜的看著少女同樣被水打濕的長髮,口吻卻仍是很輕鬆,「怎麼了?神宮?突然一副餓狼撲食的樣子可不像你——」
聲音戛然而止,在少年說話的時候,少女將柔軟的唇吻了上來,她剛才像是淋了冷水,唇有些冰涼,靈巧的舌長驅直入,生澀的糾纏著,神威眼眸微暗。
「……」少女很快就離開了他的唇,他能感到她的肌膚滾燙得很反常,微微咬唇,少女似是清醒了一點了,從他身上翻身下去,「唔……抱歉,我去找解藥。」
藥是第十二師團製作的,他們應該有辦法製造出解藥才對。
「第十二師團沒有製造解藥的傳統哦。」神威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發生了些什麼,從床上坐了起來,在少女下床的時候,伸出了手去打開了點燈的開關。
「……」少女猛地回頭,目露驚訝。
「……」和神威想的一樣,少女果然隻穿了一件白色的裡衣,被水打濕了,呈半透明,將少女柔軟的身軀襯得若隱若現,暗紫色的長直發披散在肩頭,像是絲綢,而少女此時的肌膚,不似平日的雪白,反而泛起了病態的緋色,她似是愣了愣,然後抓起床上的棉被趕緊裹住了自己,往被子裡縮了縮,「你出去。」
「我拒絕。」神威一臉的笑容,「利用我清醒了過來就想跑,你這樣也太過分了吧,神宮。」
「對對,我很過分。」將頭蒙在被窩裡的少女隻覺得自己很熱很熱,心臟在胸腔裡不規則地胡亂闖動,血液在血管裡奔騰叫囂,難受得像是要死掉了一樣,於是她胡亂地應了幾句,然後將頭探了出來,剛打算說些什麼,就發現神威此時離她很近,近到她能夠數清他長而翹的睫毛,近到她能夠感到他的呼吸落到了她的臉上。
少女一驚,向後仰去,就是這一刹那間的鬆懈,就被神威推到在了床鋪上,被子散亂了開來,露出了略顯茫然的少女。
神威將手撐在她的頭邊,另一隻手指把玩著她濕透了的長髮,笑容不變:「我知道你很難受哦,神宮,嘛,我就勉為其難地當一次解藥好了,不過,你得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