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和暉長歎一聲,手上拿起一張地圖。

正一看著憑空出現的地圖,眼神麻木。

......又有東西閃現過來了呢。

和暉手指向地圖的海灘,接著滑到了海麵上的一個點,毫無疑問,那是一座島。

“本來換想比賽誰先來往這座島一個來回的,結果直樹的弟弟君居然連浮都浮不起來......”和暉仰望太陽,被陽光刺的留下了悲傷的生理鹽水,“虧直樹的那麼優秀,弟弟君卻連水都下不了。”

正一:......夠了越來越過分了喂!←思←兔←網←

話說......

正一看了看地圖角落的比例尺,眼神測量了一下海灘到小島的距離。

這有三十公裏吧,人能遊那麼遠嗎?

目光一轉,戴著小紅帽、赤.裸著上半身的末廣桑依舊開始做準備活動了,和暉桑與白蘭桑也開始做伸展運動,唯獨條野桑保持著不明的笑容,沒有動作。

正一:......

金發青年把帽子轉了個圈,將帽簷轉到了腦後的方向,隨手把地圖遞給正一,“那直樹的弟弟君就幫我們計時,做裁判吧。”

說完,和暉壓了壓腿,做好了起跑的準備。

“我數到三就開始。”

“三!”

沙塵揚起,三道身影飛速向前,白蘭與末廣絲毫沒有因為和暉的耍賴而被騙到。

“那個......”正一看向了沒有上前意思的第四個室友,“條野桑......不遊泳嗎?”

銀發獵犬核善的微笑:“我看上去,是會參加這種智障活動的人嗎?”

正一:......條野桑你剛剛,說了智障,對吧?

前行中的三人換在加速奔跑中,卻被一個身影超越了。

“複活!拚死遊到爪哇國!!!”

頭頂冒火的褐發男生

穿著小黃鴨泳褲,用著一點都不標準的姿勢向海邊跑去,隨後一個魚躍進入海中,開啟了狗刨式遊泳,惹得周圍的遊客不斷驚叫,越來越小的水花表明他離岸邊越來越遠了。

哢擦。

正一:......仿佛聽到了眼鏡碎裂的聲音。

“你,認識那個人。”

正一:啊,心聲又被聽見了。

條野罕見的露出疑惑的神情,“身體強度,體力,耐壓度,遠遠低於常人水平,卻能一瞬間超越鐵腸先生和他們......那是誰?”

最後這句話,條野是在向正一詢問。

那是彭格列十代目,某條世界線的十年......七年後曾經拯救過世界。

——這種話怎麼可能說出口啊!

“是我老家、並盛的......友人,我記得,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吞了口唾沫,正一艱難的回答。

在條野桑麵前撒謊隱瞞根本沒用,那就把他知道的信息說出來好了。

僅限於,入江正一該知道的。

未來的那個[正一]不算。

......

沢田綱吉遊出一兩百米,出了警戒線後,便力竭退出了死氣模式。

遠離人群,孤身一人遊離在海麵,剛剛的激烈運動換讓腿腳抽筋了,他的胸膛大幅度的起伏著,卻連一點聲音都來不及發出,就沉入了海麵。

......救命

......

......

嘩啦!

一隻強有力的胳膊將他拉出了水麵,重新呼吸到空氣的沢田綱吉忍不住咳嗽了起來,他瑟瑟發抖的貼著救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