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不行。

不能把自己的負麵情緒擴散給他人,裏包恩這麼說過的。

沢田綱吉動用著腦細胞,打算找一個正能量話題, “對了!入江君現在在哪裏讀”

“十代目——”

“阿綱——”

話被打斷了。

“獄寺君,山本。”沢田綱吉回頭,喊出了來人的名字。

“您已經從爪哇國遊回來了嗎,好快!不愧是十代目!”

“好快?”目擊溺水的知情者隻一,某個金毛聽到了黃色的詞語。

“男人不能說‘快’呢。”目擊溺水的知情者隻二,某個白毛接上了黃色的話題。

沢田綱吉:......

麵對一群人打量考究的視線......

羞死人了喂!

正一無視了兩位外國室友的黃.腔,轉身向不明真相的兩人解釋了一下:“綱吉君遊出了警戒線,力竭後腳抽筋溺水了,然後被末廣桑救了回來。”

“這樣嗎!?”

沢田綱吉慢吞吞的點了個頭。

......其實這頭我真不想點。

“十代目,身體沒事嗎?”獄寺隼人立刻關心道。

“謝謝你啊,救了阿綱。”山本武根據正一手指的指向找到了末廣的所在方位,認真的道謝。

棕發換滴著水的獵犬甩了甩頭,“不用,這是我應該做的。”

作為軍警,就應該服務於民眾、維持世間的秩序。

見到溺水的人救一把,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啊,這溫暖人心的社會。”和暉棒讀道。

“啊~讓我的眼角都濕了。”白蘭抑揚頓挫道。

一直沒說話,靜靜聆聽的條野「聽」出了個大概,這一群人裏主導的是一個外貌為小嬰兒的人物。

不過,他的心跳聲可一點都不像嬰兒。

“鐵腸先生,就算你放著不管,這個少年也不會死的。”

“他當時在求救,我就救了。”

“你這是在多管閑事。”不止是所謂的‘遊到爪哇國’,就連溺水都是那個小嬰兒安排好的。

末廣眨眼,長長的睫羽上換掛著一滴水珠,模糊了鎏金色的眸子。

“哦。”他答道。

那又怎麼樣?

條野:......

今天又是想砍隊友的一天。

“弘樹的哥哥君,這樣可不行啊。”和暉規勸道:“身為日本最強大的群體,居然會溺水。”

日本最強大的群體!

在場的幾位心裏暗自掂量。

裏包恩:他知道什麼,彭格列嗎?

條野:日本最強的部隊,不是「獵犬」嗎?

沢田綱吉:“那個前綴......‘弘樹的哥哥君’是指?”

一個學期獄寺隼人的彩虹

屁聽下來,沢田綱吉已經學會用耳朵過濾掉某些誇張的台詞了。

正一推了推眼鏡:“和暉桑有個弟弟,叫沢田弘樹。”

沢田綱吉:“......隻是同一個姓而已吧。”

是啊,同一個姓,我換是入江直樹的弟弟呢。

正一早已放棄掙紮。

......

橋豆麻袋!

和暉桑親口說自己與綱吉君有血緣關係,戶籍上換有個姓沢田的弟弟。

嘶!!

難道說那位弘樹君和綱吉君一樣,都是初代目的後代?

這不是更加不得了嗎!

這邊正一頭腦風暴,那邊話題圍繞最強。

“十代目當然是最強的!”

條野眼睛彎起的弧度更大了,“我可不知道,除了我們(獵犬)以外,誰敢稱日本最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