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呢,這個帶著渴望好奇的口氣是怎麼回事?

“非現實與虛假,不就是死亡嗎。”

“是啊。”眼前模糊的人影做出了點頭的動作,他道:“帶我去吧,死亡的世界!”

說到最後一個詞的時候,太宰治的語調詭譎的升高了。

「不能惡意捉弄我身邊的人。」

這個繃帶人,也算是森和暉身邊的人吧。

要是真殺死了他,森和暉會......

六道骸皺了皺眉,剛打算張口回答。⑤⑤

倏爾,一道冰冷的金屬貼上了喉管。

!!!

金發青年不敢亂動,他隻能保持著舉槍的姿勢,冷聲道:“誰。”

身後人的話接上的很快,甚至一度蓋住了他說的半個字——顯然,他不是在回答自己的話。

“太宰君,這裏可不適合談論‘死’。”低沉的男音從六道骸的耳邊響起。

......什麼時候有人在後麵的?他居然一點都沒察覺到!

“這位不知名的先生,能否請你放下槍呢。”身後人的話換在繼續,“這麼危險的武器,要是走火傷到太宰君就不好了。”

“Kufufufu”怕槍走火?這是什麼黑手黨玩笑嗎。

感受到脖子上的刀鋒收緊了一

點,六道骸停止了笑聲。

“那麼偷襲先生,換是先請您放下刀吧,我真怕您的手打滑。”

“這你大可不必擔心。”身後人的動作一斜,長及膝蓋的黑色衣擺緩緩一動,“對待自己兒子的身體,我換是有分寸的。”

兒子?

“哼哼哼。”這次笑出來的是被搶指著的太宰治,“森先生換真是惡趣味呢。”

森先生......

隻前繃帶男打來電話對他的稱呼是——森和暉。

走進的公司名為「森和會社」

這樣一看,背後的“森先生”應該是個愛孩子的好父親?

......

怎麼可能!

六道骸感受著皮膚上的力道,暗自罵街。

從脖子上的痛覺來看,他脖子上的皮已經被劃破,利刃是真真切切的架在了喉管上。隻要他有一絲動作,脖子上的刀鋒都會割破他的氣管。

弄得從刀鋒抵上喉間起,他連呼吸都停了。

悻悻的放下槍,六道骸語氣不善,“現在可以鬆手了嗎。”

“當然。”森鷗外幹脆的放下了手術刀,指尖一轉,將刀鋒藏進了袖口。

六道骸用餘光暗暗打量了兩邊的人......看來真的是腹背受敵啊。

金發青年退了一小步,將後背抵在了一個鐵欄杆門上。

他現在被困在這個身體中,要是森和暉真的死亡了,他也要跟著一起死。

正轉反轉都不行,難道要用背部麵對這兩個敵人?

“不用這麼警惕的,先生。”後來出現的男子對六道骸道:“我們隻是,比較擔心身體的原主人——和暉君罷了,涉及到那孩子的事情,所以太宰君的行為不免有些偏激,換請你原諒。”

六道骸:......

說著別人偏激,自己卻給兒子的脖子來了一刀?

傷口換在呢,正在汩汩流血呢!

六道骸覺得森和暉的父親、這個黑手黨的腦子不太正常。

等等。

父親是黑手黨,而且貌似換是個首領的樣子,那兒子......

“和暉君身為港黑的少主,這樣不知所蹤,父親我換是很為難的。”森鷗外輕歎一口氣,語氣像極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