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在美琴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砂忍”就握住她的兩隻手,將她的腕骨鎖死。
哐啷!
苦無掉落在地,發出金屬的碰撞聲。
這位宇智波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通紅的寫輪眼緊緊的盯著這位金發男子。
......不可能,居然躲過了寫輪眼的預判?
男子並不像戰場上的敵方那樣倉皇的避開她的眼睛——直麵寫輪眼可是大忌,反而是意味不明的仔細端詳了她一番。
“宇智波啊......”
他鬆開了鉗製著的美琴,向角落裏如臨大敵的野乃宇看去。
這頂醫療營帳裏的傷者八成都神
誌不清了,剩下的兩成,即使有著意識,他們的神經卻聽從不了大腦的指揮,隻能躺在病床上、用憤恨的眼神射向這位不速隻客。
不速隻客輕歎了一口氣,從鬥篷裏拿出了有幻覺友情讚助的木葉護額,在美琴和一幹忍者不可置信的目光下戴上了它。
“我是木葉的忍者,至於其他的......”男子掃過一排排的傷者,脫下了鬥篷,把它蓋到了下個瞬間進門的白發忍者身上。
黑色的鬥篷將倚靠在朔茂身上的耕良的身形蓋的嚴嚴實實。
這頂帳篷裏能動的隻剩這兩個年輕姑娘了,指揮官倒下的身影,可不能被看見。
“其他的,等幹完活再說了。”
卷起袖子,和暉朝著最近的床位走去,一把掀開了傷者的被單,開始觀察他的傷口。
“等等,你......”
“沒事的。”耕良的意識已經漸漸模糊,現在受傷中毒的忍者中,也隻有朔茂在努力撐著了。
黑發黑眼的少女收起了寫輪眼,“旗木上忍......”
“相信克樹吧。”
朔茂的目光掃過營帳,很明顯,床位已經滿了。
角落的地麵上,倒是換有些空餘。
白發忍者吃力的拖動著腳步,將耕良安置在了兩位女忍者看不見的地麵死角,並用克樹的黑鬥篷為山中耕良披上。
隱隱有黑框出現在視線的邊緣,朔茂卻依舊於侵蝕神經的毒素做著鬥爭,重新從地上站了起來,慢騰騰的挪到了查看中毒忍者傷口的金發青年身邊。
“......怎麼樣?”他的尾音帶著絲飄忽,但這種情況下,除了和暉,美琴和野乃宇都沒有聽出來。
觀察了一番忍者們的中毒症狀,和暉的表情並沒有多少變化,朔茂並不能從他的臉色中看出什麼來。
——這點倒是和二代目越來越像啊。
在千手克樹來了隻後,朔茂甚至有餘力想這種與戰線無關的瑣事了。
“有點難辦。”
撐開昏迷忍者的眼皮,查看了下他們瞳孔的縮放情況,和暉轉過頭,對著麵容凝重、額上冷汗密布的白牙補充了一句:
“不過也就是‘有點’罷了。”
話音落下,和暉便靠近用肩膀接住了這位強撐多時的忍者,看向倚靠在一起的兩位女忍。
“那個宇智波。”和暉點名美
琴,“你過來把朔茂安排好,他也中毒了。”
暫時確認對方為木葉忍者、是友軍的美琴小心翼翼的靠近,接過了站都站不穩的白發忍者。
“克樹,我......”朔茂換想為自己爭取一下。
他覺得他換可以再撐一會。
青年的碧眸睨了他一眼,隨即收回視線,“病人就給我乖乖躺著吧。”
“你,是醫療忍者吧。”他又點名了野乃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