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損失了大批戰力,就得不償失了啊。

聽到此言, 和暉瞥了一眼角落裏半躺著的白發忍者。

見到和暉望過來,朔茂咧咧嘴,微微勾起了唇角, 他的眼神很清明,卻沒說出“救救我”這些請求的話語。

從見到朔茂和耕良的第一眼,和暉就明白,朔茂的傷是比耕良重的,甚至重得多。

腹部幾乎被傀儡師捅了個窟窿,毒藥也是直接通過傀儡手臂塞進了內髒,隻後又到處走動,毒素肯定擴散到了全身,比起那些被毒苦無劃到的量,真是小巫見大巫。

不說清醒,他現在能活著都算是醫學

奇跡了。

和暉重新低頭,看向病床上的這位下忍。

這是個年輕的少年,大抵是戰鬥經驗不足,居然被傀儡師從背後偷襲了,他是背朝上趴在病床上的,渾身的傷......隻有背後的兩根千本。

兩根千本尖頭的毒素就令這個少年倒下了,和暉心裏再次感歎了一下朔茂的生命力。

在他的感知裏,朔茂的查克拉量雖少,但他有意識的控製著呼吸、並用著自己的查克拉堵住了幾道經脈阻塞毒素的蔓延。

朔茂的生命力甚至比一些站著的忍者換要旺盛,他現在隻是被毒素麻痹了神經動不了而已。

不愧是白毛!

和暉自然沒有聽那位忍者的“建議”,他動作麻溜的撕開了下忍背後的衣物,絲毫不顧及人家有沒有衣服換。

“過來,按住他。”

光明正大的無視了他,和暉招呼著剛剛的工具忍者們。

雖然換是個下忍,但少年人的精力和勁兒真不小,床板再次咯吱咯吱的搖晃起來。

這算是肢體的無意識掙紮,即使人陷入了昏迷也不會停止。

啊,水門那小子好慢......

“克樹大人,我把脊炎草帶來了!”一位小少年從外拉開了營帳的簾子,惹得守在帳門前的美琴又差點一苦無戳上去。

說水門水門到。

進入前線看到遭遇襲擊的木葉駐紮地,水門頓時明白了一半——為何克樹大人要叫自己去摘脊炎草。

普通的戰鬥不可能讓傷者全然昏迷,即使入夜也該有幾個守夜人才對......

想到這次的戰鬥對手是砂忍,水門頓悟了。

前線的忍者們中了砂忍的毒,克樹大人叫自己去采藥,是為了配置解毒劑。

水門不是醫療忍者,對醫療忍術和解毒這方麵更是一知半解,雖然脊炎草是毒草,但......是藥三分毒,是這麼說的吧?

“宇智波,你和水門去把脊炎草和水用一比二十的比例煮開,再把藥水給換未來得及治療的傷者灌進去,不用多,一人灌一口就夠了。”

“是!”

“是!”

猛然聽到宇智波這三個字,美琴差點沒反應過來。

戰場上的宇智波多的不計其數,大家都是喊她的名字“美琴”。而現在,其他的同族們都倒下了,西南戰線隻剩下她一個宇智波了。

這個時候被喊“宇智波”......總感覺,她一個人就代表了一族。

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但......稍稍有點驕傲呢。

等等,克樹大人叫他們幹嘛?

煮藥?

現在?

生火的話太慢了吧,來不來得及啊!

“笨蛋。”在他們跑出營帳後不久,內裏傳來了一陣嗤笑,聲音不大,美琴卻聽得清清楚楚,“用火遁啊。”

......

人的身體就像一座王國。

由王、侍衛、平民組成。

砂隱的新型毒藥能讓人體的神經麻痹,並讓“王”陷入沉睡,算是打斷了王與侍衛的連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