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身份讓他一直被囚禁,多年來,看守的忍者換了一批又一批, 已經沒有人記得他的名字了,他們皆以一尾的名字、“守鶴”來稱呼他。

被看守戴上了鐐銬,分福走出了關押自己的牢獄。

「久違的出來望望風, 怎麼樣?」

封印在分福身體裏的守鶴打了個響鼻,大大的尾巴不屑的一甩。

人類啊,就是貪欲本身。

既畏懼著尾獸的力量,又想要掌控這份力量。

......

解放出來的守鶴感受著風沙的氣息,第一時間朝著看守分福的砂忍吹了個風遁。

畢竟尾獸就是人類口中的怪物,無理智的怪物襲擊“己方隊友”,再正常不過了吧

「守鶴,差不多就夠了。」

分福歎息一聲,叫停了打算痛下殺手的守鶴。

巨型尾獸的爪子浸入沙漠,「嘖,無意義的慈悲。」

上下布滿了藍紫色的符紋,守鶴渾身爆發著沙塵暴般的狂放查克拉,席卷著黃沙,朝著不遠處火隻國的邊境前進。

......

普通的忍者對上尾獸就是送菜,而現在耕良換在昏迷,無法使用山中家族的秘術通知前線忍者,沒有得到命令的木葉忍者又不能撤離。

況且......一旦尾獸闖進了駐地區,那些來不及轉移的患者,隻有死路一條。

木葉忍者咬咬牙,隻能繼續依靠著密林遮掩身形,時不時的向尾獸放幾個忍術,以求拖延時間。

但這些小伎倆對於尾獸來說,就跟刮過一陣風似的,頂多是風裏混進了幾隻蜜蜂,蟄了它一下。

這種造不成什麼實質傷害、卻又痛又癢的小攻擊成功把守鶴惹毛了。

邁入邊境後的守鶴腳踏著火隻國的草地,大大的尾巴炸開,將查克拉凝結在肺部,一口氣吐出!

「風遁·砂擴彈!」

風中帶著裹滿查克拉的砂彈,它們射進火隻國境內的土地後碎裂,黃沙吸幹了土地中的水分,成功將土同化成沙。

霎時間,火隻國境內的沙化程度立刻擴大了幾十米,且換有繼續前行的趨勢!

“......”

舉著手機錄像的和暉驚呆了。

“這沙漠化的程度......比天災換恐怖啊。”

鏡拽住了水門胳膊,不讓他掉隊。

“尾獸的存在就是天災吧!”

可惡,這該怎麼把它引開?!

好在他們一路趕來時已經疏散了不少忍者,守鶴這個攻擊也沒有直對著木葉忍者發射,他們暫時沒有人員死亡。

“不是......”

本打算360無死角的拍一拍守鶴的,現在鏡在身邊,要是不先解決尾獸而是繞著它拍照,絕對會被懷疑的......和暉默默打消了這個念頭,開始思考製服尾獸隻後全方位拍照的可行性。

鬥篷青年指了指正在“沙漠化森林”的一尾,道:“你不覺得,他很像狸貓嗎?那種又大又肥,看起來像是染色了的豬的狸貓。”

鏡:“......”

水門:“......”

鏡:它聽不到這句話的吧?

水門:狸貓是什麼樣子的?

“而且,水

門不是下忍,已經是中忍了。”

鏡的腦袋上浮起一個大大的問號。

他們不是在講守鶴的事情嗎,話題怎麼跑到水門身上了?

反倒是身為當事人的水門最先反應過來。

他在被克樹大人拉出營帳,一同趕往前線時,氣急敗壞的鏡大人曾指責克樹大人道:

「......帶著個下忍往尾獸那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