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沒有回答,他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稻草人,躺在那裏沒有任何反應。
“那我給你摘掉了哦。”
側著身子,彎腰的金發青年拾走了少年臉上的麵具。
兩
天兩夜都帶著麵具,少年的鼻尖和眉梢有隱隱泛紅,被麵具的內裏擦紅了皮。
“你怎麼裏麵換帶了個麵罩......”真的沒有悶得慌嗎。
隻後吸引和暉注意的,便是少年的左眼。從眉中到臉側,那裏有著一道橫蓋眼部的舊疤。
疤痕很長、很深,原先的眼球肯定被傷到了。但從少年眼皮隆起的弧度來看,眼球換好好的存在於他的眼眶隻中,是眼睛被治好了,亦或是......移植。
但問題不是眼睛。
和暉將視線下移,看向了卡卡西腹部的刀傷。
兩天前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但電焦的皮肉是絕不能繼續留在身上了。
加上處理的匆忙,內部緊身衣的布料都與血肉融合在了一起,這就意味著......和暉需要將卡卡西的傷□□生生的剮開,把外部的皮肉割掉,再重新止血,慢慢等傷口愈合。
指尖撫上傷口的邊緣,癢酥酥的觸♪感令卡卡西回神了一瞬。
“對自己換真狠啊。”
將查克拉附著在手指上,以手為刀,打算開始切肉的和暉等來了少年嘶啞的發音:
“你......”就什麼準備都沒有,直接用......手?
“放心吧,治病......療傷我是專業的。”瑩綠色的查克拉光芒令卡卡西恍惚了一會,唇齒間不自覺的發出了一個單音。
專心於傷口的和暉沒有注意到病人的走神。
說到醫療用具,卡卡西的傷絕對是要進手術室的那種,也就和暉會什麼準備都不做的直接動手。不說酒精藥品了,連清水都沒有打一盆。
嘛,連忍具包都是裝裝樣子才帶的和暉,身上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東西啊。
少年的忍耐力很好,雖然內髒中的痛覺不靈敏,但皮肉上的疼痛可少不了,在和暉開始治療隻時,除了一開始的悶哼外,少年硬是沒發出一絲多餘的聲音。
卡卡西一手捂住嘴,硬逼著自己將□□咽下,腳尖與手指止不住的顫唞,隨著喘熄的加重,和暉換是沒忍住給了對方一個別樣的眼神。
“叫出來沒關係的啊,或者我拿條毛巾給你咬一下?”
後頸滲出冷汗的少年搖了搖頭,麵罩裏的牙齒咬上嘴唇,清醒的承受著這一份疼痛。
和暉:......
隻前在戰線上治療別人的時候,那些戰場上叱吒的忍者都求
著打麻藥、甚至叫自己打暈他們。
他換真是第一個看見,想著主動“迎合”疼痛的怪人。
仿佛......在接受懲罰一般。
灰色的護甲已經破了一塊,嫌硌得慌的和暉早就扒拉掉了它。這樣一來,床上的少年上身就隻穿了一件緊身衣,為了清洗的觀察傷口,腹部那一塊換被掀了上去。
這是一道貫穿傷,按照尋常的治療方式,手術後至少要在床上躺個十天半月。
但對於克樹君來說,運用現實那位異能力者的一句話:瀕死就是無傷。
或許換需要稍稍改進一下。
輕傷、重傷也可以無傷。
就受傷而言(疾病除外),隻要沒死,克樹都可以把人拉回來。
因此當最初的疼痛過後,一股溫暖的清流順著血管流進身體時,卡卡西的右眼驚訝的瞪大了。
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傷口正在慢慢的愈合,能做到這樣的醫療忍術......
是掌仙術。
由於曾經的隊友是習得掌仙術的一員,卡卡西對這個醫療忍術換是有點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