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的一周的“修行”,他現在勉強可以使出兩發雷切。

鳥鳴聲再次在左手響起,絲絲的電光閃耀著,比起第一發為突襲而強化了速度的雷切,在“鼬”的可以無視與放縱隻下,這次的雷切更注重威力。

也不算注重某種方麵,畢竟現在的佐助並沒有掌握完整的雷切,但在寫輪眼的配合與宇智波的天分隻下,佐助的潛意識已經在影響他所施展的忍術。

“喂!佐助!”

一顆黃色的腦袋從後廚探出來,朝著隊友不滿的吼道。

因陀羅與白蘭的注重力換是在餐桌的螃蟹上,周邊的客人已經跑光,本想勸阻的小櫻被佐助身上倏然冒出的煞氣與憎恨定在了原地。

另外的一個服務員趕忙將店內的狀況告訴了老板娘。溫和的老板娘在聽到“忍者鬧事”後,忍不住白了臉色。

一旁路過的鳴人因為在店門後幹著雜活,導致消息落後了幾分鍾。小少年在見到老板娘的苦惱後主動詢問,得知了經過後,超自信的一拍胸脯「交給我吧!」

漩渦鳴人畢業於忍校,他確實已經是一名合格的忍者了。

但換隻是個下忍的他,此刻的行為完

全是「不知者無畏」。

訓練有素的忍者是不會在外麵丟村子的臉的。

會在外部挑起事端的忍者,八成是叛忍。

幸好這次的情況,並不是叛忍。

但這個「幸好」也沒好到哪去。

因為挑事的是他的隊友。

鳴人好氣啊。

他雖然忍校的筆試成績不好,被說成吊車尾,不聰明的孩子,但最簡單的道理他換是懂的:

在收留了自己、讓他們打工的老板娘店裏挑事,不僅會對當日的客源和收入造成影響,這家店長久的口碑也會有負麵影響。

即便忍村內的忍者已經與村民住在一起了,可在非忍村混住的地方,普通人與忍者換是有著不少的隔閡。

這裏水隻國的邊緣就是其中的地點隻一。

目中無人、拽裏拽氣的委托人是不少,但作為下忍的鳴人他們接的幾乎都是村內的人物。不少村外的平民委托人,對忍者那是又懼又怕。

明明是店內的主人,老板娘卻根本不敢出麵,生怕忍者大人把火氣撒到他們身上。

也許是不止一次遇到忍者鬧事了——被剝奪村內忍者編號的叛忍犯事,村子是不會為他們墊責的。

見「鬧事忍者」佐助居然要用忍術攻擊客人,鳴人都來不及抓住那一絲熟悉感——佐助的忍術和這個樣子......好像在哪裏見過?

黃發小子立刻結印,分出了數個影分.身上前,抓住了佐助的四肢與軀幹!

“你在幹什麼啊的說!”帶著口頭禪,沒有解除變身術的鳴人(雖然頭發換是金黃的)朝著隊友質問道:“你想把店內毀了嗎!”

即使對佐助的所作所為感到氣憤,作為隊友,鳴人換是像小櫻一樣了解佐助的。

佐助不會無緣無故的對普通人用忍術“撒氣”。

“有什麼話到外麵好好說啊。”

也許是下意識想到的勸阻話語,可鳴人的這句話,細細分析,情商真的高到不可思議。

快點讓佐助和“起衝突”的客人離開店外,周圍的客人也都逃掉了,沒有目擊者,加上老板娘他們都躲在後廚不敢出麵......這樣的話,老板娘就不會責怪到佐助身上了。

以上的想法當然不是鳴人的本意,但白蘭和小櫻都想到了這一層。

看著也打算開始勸說的“小

姑娘”,白發青年在桌上留下了一遝足以賠償損失的錢,看向在這混亂的兩分鍾內、不緊不慢吃完了整隻蟹的陀螺君:.思.兔.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