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平日裏並不會把精力浪費在這檔子事上,要是每時每刻都在警戒周邊,他哪有時間做自己的事?

腳步不停的隨著人流走動,無慘血色的豎瞳中劃過一抹疑惑。

......沒有。

至少這條街上,沒有使用呼吸法的劍士。

如此龐大的人群,要在裏麵找出特定的一人,談何容易?⑨思⑨兔⑨網⑨

——那麼是自己的這個外貌暴露了?

先不談鬼殺隊是如何發現自己這個擬態的,當務隻急是甩開追蹤者。

拐過一條巷口,等無慘再次出來時,剛才戴著禮帽的西裝男子已經變為了一名穿著傳統和服的女人。

女子雖然臉上無表情,但柔和的麵部曲線和完美的五官換是吸引了許多路人傾慕的眼神,與剛剛平平無奇的西裝男子完全不同。

雖然有人跟著自己,但不敢上前隻會偷偷摸摸的在身後搞些小動作,明顯也是不入流的劍士,他可沒空親自去料理一隻老鼠。

幹脆把他引到某個上弦的那裏去吧。

鬼舞辻無慘在腦海中篩選著上弦——

墮姬在花街,倒是個不錯的選擇。但那個花街東京中京區太遠了,他才不要走那麼遠的路。

童磨......算了,不想見到他那個鬼。

但除了這兩鬼,其

他上弦......黑死牟、猗窩座、半天狗,他們都不是定居的鬼,直接尋找他們的行蹤過於麻煩。叫他們過來也行,但要是被部下知道自己隻是為了一個小小的鬼殺隊劍士傳喚他們......罷了。

在東京定居實力強勁的鬼......

驀的,一個新上任的上弦映入無慘的腦海裏。

那個打敗玉壺成為上弦五的新鬼就在東京,而且累換和他在一起。

地點他記得是——

美豔的和服女子唇角一勾,整個“人”的形象頓時鮮活了起來。

——東京文京區炎山。

......

知曉鬼殺隊的柱組隊去了炎山,尤裏頓時急了,不論哪邊受傷...都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尤裏也想去討伐炎魔?”聽聞狼柱主動請求去往炎山,察覺到少年臉色不對勁的產屋敷耀哉狡猾的換了一個詞,用「討伐炎魔」代替了「前往炎山」。

“啊,是......不是!”說謊對少年來說是件不易的事,在下意識的應下——認為主公說的是「前往炎山」——後發現,主公的說話與自己的目的...並不一致,少年磕巴的否定了。

確定自己的孩子(劍士)有事瞞著自己,產屋敷耀哉也沒生氣,他換了一個方式詢問道:“那麼尤裏,你確定自己是站在人類這一邊的嗎?”

“......是的。”雖然有所躊躇,但尤裏終究是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哥哥是鬼,一起長大的點點和累是鬼,撫養自己長大的峰津院先生的哥哥可能也是鬼......尤裏不能代表人類為鬼做辯護,硬要劃分兩方陣營的話,他當然是站在人類這一邊的。

17歲的少年已經有了自我判斷力,那抹澄澈的藍,從未被霧靄所彌漫。

“這就足夠了。”

主公用飽含寬容的眼神望向尤裏,“每個人都有自己不願被深刨的秘密,過去遭遇了什麼並不重要,因為始終是過去。要著眼的是現在——你站在哪裏。”

“去吧,尤裏,路上注意安全。”

“謝謝您!”

得到允許的狼柱直接以坐姿蹦了起來,瞬間站立好,向主公鞠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