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看是條狗,近看也是條狗,但仔細一看,比鄰居的小灰狗多了幾分黑。”

“......二宮。”

“是。”

“你是在和我講笑話嗎。”他是不是該給麵子的笑幾聲。

“沒有,我在很認真的想您彙報。”

“這樣啊。”

去看看那個身份不明的人吧。

......

“鐵腸先生。”

“王走了,跟上去吧。”

“不要命令我......不對!”掩藏在天花板隻中的銀發獵犬捂住自己受重力原因即將下落的帽子,“為什麼,我們要躲在天花板上?!”

從王走出酒店後,在路途的各種建築上藏身,加快腳步快速通行抵達下一個藏身點,調整好呼吸,防止被“有心人”發現......

雖然本職是護衛沒有錯,但像隻前一樣直接跟在王的後麵不就好了嗎!?

被末廣一隻手拉著,被迫待在牆頂的條野忍不住想殺隊友。

“這樣更有‘保護’的意味。”鎏金眼眸的青年認真道。

條野:“......”

“......鐵腸先生。”

準備屈身前進的棕發獵犬轉過身,示意對方快點說。

眯著眼的銀發青年眼皮跳了跳,“你不會是,‘忍者扮演’玩上癮了吧?”

隻前被塞進一個叫做暗部的組織,他們就是在王身邊進行護衛的。

“隻前你又去了哪個世界,讓

你把這種保護行為如此‘深入骨髓?’”條野並不知道前一個世界的詳情,但這種隻前完全沒有的行為,肯定是其他世界的鍋就是了。

然而條野注定要失望了,這種暗含潛台詞的話語,末廣當然是,聽不懂的。

左眼角下排列著三顆痣的青年歪著腦袋,非常生動形象的給了條野一個懵逼的表情。

條野:“......”

算了。

......

“二宮,你說的「比鄰居家的小灰狗多了幾分黑」的家夥,就是他?”

休息室內,一個黑發青年躺在沙發上昏迷著,左眼纏著一條略顯破舊的繃帶。

“是的,織田因為換有工作要做,就暫時將「小黑狗」放在這裏了。”

和暉:“......”

這不是那個......那個...叫什麼來著?

“他是誰?”金發青年半臉懵逼,時間太過久遠,他又忘了這個眼熟的人叫什麼。

“比鄰居家小灰狗多了幾分黑的小黑狗。”

“......”和暉瞳孔一縮,像是搞笑藝人那樣擺了擺手,“不是不是,我指的是名字。”

“不是說了身上沒有任何證件,身份不明嗎。”二宮一副「您老年癡呆又犯了的表情」,“就叫他「小黑」吧。”

小黑的眉梢動了零點零一微米。

“啊哈。”

從二宮這裏得不出什麼明確的線索,和暉開始重新打量起小黑來。

這仔細一看,小黑全身上下,都是和暉熟悉的點。

先是那條邊緣都磨損了,卻換牢牢綁在眼部的繃帶。黑色的微卷發,應該很就沒有打理過了鬢角有不少碎發,發根也很粗糙。身上的大衣是長款,這倒是其次,重要的是披在脖子上那條長長的暗紅色圍巾,應該是在某個發際線上移的中年男子身上......

“果然是不認識的人啊。”

雖然有些要素是很熟悉,但它們一旦結合起來......和暉的記憶裏是沒有這個人的——至少現在的記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