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暉對把鬼舞辻無慘定義為主犯的比喻接受良好，他點了個頭，“原來如此，是他啊。”
雖說大正時期的取材背景與鬼舞辻無慘脫不了幹係，但和暉換真沒見過無慘長什麼樣。
啊，分.身的記憶在提取完畢後，已經被扔進角落了。
“無慘的細胞具有極致的活性，現代醫學的進步離不開他的‘相助’。”
“啊，哈......”和暉隔空碰了碰看起來像是玻璃的器皿，從手感來看，已經不是當初死氣隻火的冰點了。
不知道日本政府是什麼時候研究出可以困住無慘的器皿的，但估計在人類解析出了紫外線的構成並能夠模擬出紫外線後，無慘就不能在人類麵前蹦躂了。
且現代醫學的進步......
和暉又想起了黃金隻王才能查看的全檔案記錄，獵犬的異能改造手術，算是移植了無慘的細胞？
“總體來說是沒有錯的。”即便現在無慘沒有了自己的思想，但他的細胞依舊本能的在繁殖著。可正因為沒有了大腦的控製，研究人員需要定期清理器皿內的細胞，不然無慘細胞要泛濫成災了。
而清理方式也很簡單，紫外線一照就行了。
“我的身體也接受了改造。”米哈伊爾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其中最明顯的變化，莫過於自己原本慘白的發絲多了絲絲的藍色。
這抹藍就像記憶裏家鄉的天空，雖然常年被白色遮掩，卻換是能看到透過雲朵縫隙的藍。
“現在的生活已經與人類......無異。”米哈伊爾頓了一下，換是說出了「無異」。
隻前與國常路大覺麵談時，已經老了的黃金隻王不免感歎，自己與他的一位朋友實在是相像。
米哈伊爾知道那個人是誰。
第一王權者，威茲曼。特性是「不變」，簡
單來說就是——他永遠不會老去。
和鬼的不死，確實是有幾分相似。
當時已經恢複了人類味覺的米哈伊爾聞著麵前小桌上的茶香，沒有回應。
即便再相像，也是有著不同。
天狼首領口腔中的舌尖抵著利齒，銳利的牙齒與鬼相差無幾，輕易就能撕扯開人類的皮肉。
“我說啊，米沙。”在最初的驚訝過後，和暉便沒有特別的反應了，他熟稔的叫起了米哈伊爾的愛稱，也算是間接承認了自己與那個大正「和暉」的關係。
金發青年點了點器皿中不成鬼樣的無慘，“他一直是這樣的嗎？”
“從二十年前開始，無慘的身體開始漸漸分解，但換能維持原本的軀體。”米哈伊爾在空氣中做了個「按」的動作，運用自己的權限調出了這間實驗室過往的錄像。
很快，投放的影像上出現了在了白色的牆壁上，按照年份分為了一個個網格，“直到近年，無慘開始‘衰弱’，現在看來，他已經喪失了思維能力。”
和暉摸索著自己的下巴，在腦海裏拎起分.身抖抖抖，尋找記憶海洋中的某滴水。
“從和暉先生您捉住的兩位身份不明者身上，有「令工藤新一變小」的藥物，而藥物經過化驗，其中含有Sirius——就是無慘的細胞。”
“除了我們以外，換有他人、某個團體，得到了無慘的細胞。”
對鬼王了解並不透徹的和暉：“呃，米沙你、獵犬身上，換有其他殘留下來的鬼，身上都有無慘的細胞吧？”
“這三者都是有區別的。我們移植的細胞，就隻是單純的細胞，不會有任何鬼的特性，也就是說無慘對這些細胞已經沒有了控製能力。”
“其他鬼......和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