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寫了什麼?”條野把屏幕移向末廣。
條野把每個人的來電聲音都設置的不一樣,而知曉條野是盲人的同事都不會發郵件,可想而知......//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個郵件隻能是王發來的了。
明明都在同一艘船上,還需要發郵件?
末廣倒是沒想那麼多,他一字一句的讀出郵件,而每聽到一個字,條野的微笑就加深一分。
他、就、知、道!
看著陷入怒火狀態的隊友,末廣少見的、非常明智的沒有插話。
嗡——
又來了一封郵件。
【那個殺人遊戲,別讓人真被殺死了哦(*▽*)
——峰津院和暉】
“王這麼說的。”繼續轉述著郵件的話,而在最後一個音落下,條野一下按下了手機的黑屏鍵。
......
銀發獵犬維持著靠牆的姿勢,在洗手間內部戴著狼人頭套的人出來時,拽住了那人的衣領。
“嗯?”
本來為木乃伊的工作人員想出聲讓他放開,他還沒有完成上司布置的任務呢。
條野沒有多囉嗦,直接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示意對方摸摸自己的頭。
“你馬上,就要被陷害成殺人凶手了。”
......
“結束的挺快?”將車停在停車場的紫發女人按著手機的觸屏鍵,看向已經卸了妝的兩位青年。
“別提了我要無聊死了——”
金發青年解開正裝的扣子,把自己從緊繃的衣物中解放出來,“要說有點意思的,也就猜測凶手的遊戲可能會變成真的殺人事件,但條野他們在那邊,殺人事件是肯定不會發生了。”
雨流對和暉無厘頭的話語不甚在意,“那麼,跟我去賺個外快嗎?”
“外快?”
“正如你所知道的,少主。我可是港.黑派入其他組織的臥底,現在——”
和暉打斷道:“不,我不知道你是港.黑派入其他組織的臥底。”
雨流:“......”
“還有,別那麼叫我,普通的叫名字就行了。”
剛才三芥在船上對他喊得那聲「少主」,他都很久沒反應過來。
“這我可不敢。”雨流攤開手,“叫‘先生’如何?”
“......這不是更加奇怪了嗎。”
進入雨流車廂的後座,和暉重新問道:“剛才的‘外快’,詳細說說?”
之前已經檢查過車廂,確定沒有竊聽器這些東西,這個組織可會懷疑人了,雨流之前在這裏麵可是被不少人種下了懷疑種子。
——以酒為代號、跨越世界各地的犯罪組織。
和暉:“......”
白蘭:“......”
這個描述,有點耳熟。
和暉:“這個組織裏是不是有個叫琴酒的?”
白蘭:“這個組織裏是不是有個叫貝爾摩德的?”
兩位青年在幾乎同時發問之後,互相轉身對上了視線,皆從對方眼底看出了疑惑。
——和暉/白蘭是什麼時候和這個組織扯上關係的?
這個問題,在雨流心裏也存在著。
少主和他的朋友......怎麼知道組織幹部級別的人物?
難不成,是有著合作?
雨流的想法兩人並不在意,但和暉很重視白蘭的意願,出現了好友不了解的問題,他率先為白蘭解釋,“那個組織,非時院打算對他們出手了,琴酒是我這邊的人。”
等著把他們一鍋端。
白蘭禮尚往來,“我是在美國的時候和這個組